实好了没几天,他又一次尝试,并且苦笑着说,在他没有找到方子之前,他是不会独自了断的。
有一种精神叫感天动地!
神明总是在不远处看着这些受苦的先驱,时不时的会给与他们一些暗示和帮助。让他们在荆棘前行中找到些许曙光,牵引着他们勇敢前行。
军中有一个小兵来自西北,叫许唯真,许唯真很是机灵。刚开始,他也不敢随便乱说,他看到钟实主帅一次次以命相博,尝试草药,他太感动了。主动找到主帅,说有一种西北黑土也许可行。
他回忆说他小时候生病,就是他爷爷给他喝了几大碗黑土水就好了。钟实一听这事,长期乌云密布的脸上有了一丝阳光。
“小子,性命攸关,早点说啊!”眼中略过忧伤。
“也许,孟威、肖远、戚猛……”他没能说下去,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衿。
立马带着这位叫许唯真的小兵快马加鞭来到西北边陲。
傲兰部就在眼前,他骑马去绕了一圈,并没有进傲兰的房间,在军营外站了许久。
山野的风吹拂着,他的心凉凉的,呆呆地抽了他人生里的第一根烟。和着明月,他苦涩的咽下了所有的滋味。
钟实估计小兵们铲土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正准备转身时。一个黑影从傲兰军营转角闪身而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影?钟实在心里盘恒着没有吭声。而且,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好大一会,胡思乱想中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那个方向,没有发现任何动静,这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呢?黑色的紧身衣服,高大、健硕的体形,行动却如鬼魅一般快速。黑夜中无法分辨他的样子。
钟实向傲兰的窗户抛了一块石头,几乎同时,一个轻如䲨燕的身影已经如闪电般追了出来,追赶着朝着西边而去……
一定不会是军营内部的人,要不,傲兰是不会如此快捷的追出来,她应该是有所发现,凭她的能力,不用耽心太多,钟实很了然的往回撤。
钟实虽然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内心还是忧虑重重。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夜是那么安静。
军营静悄悄一如他刚来的时候。
十几车黑土已经铲好,并且连夜赶回军营,熬水给将士们喝了,他才倒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有了转机,症状轻了。
有人真的有了好转,不吐了,起床了。
有了效果,给钟实带来的不仅仅是惊喜,而是震惊。
又一次分批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