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该回家睡觉了”,雍楚寅讪讪说道,几个人机械式的跟着连连点头。
魏君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记得某人不是要和我玩硬的吗”?
“额,魏君舞,不,魏姐,我那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嘛,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雍楚寅低三下四的说道。
“我记得,有人不是要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魏君舞侧过脸,看着一边的刘巩说道。
后者擦了擦额头上直冒的汗珠说道:“魏姐,实在是在下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们计较了”。
魏君舞随意从一旁扯了张靠椅坐下,翘着二郎腿,冷冷的看着两人说道:“你当我魏君舞是什么人。一句不懂事,就这么算了”?
“额”,没想到,几人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对方依然没有罢手的意思。可是敌强我弱,不得不陪着笑脸问道:“魏姐,那依您的意思,这事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