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自己说话,他只是同身边两名教头低语两句,那两名教头便向校场走去。
“你们两个都同我来。”
白自赏一拂袖便往外走去,陆幼翎和曲乘风面面相觑一阵,才紧跟其后。白自赏带着他俩走进中正厅自己的房舍,这里对于陆幼翎并不陌生,毕竟有一晚他曾潜入过这里,不过白天与晚上来看差别还是很大。
白自赏的行居内所有摆设都坐落有致,且上面一尘不染,他出人意表的给二人看座,自己则坐在向北的靠椅之上。
“你手中的兵器我认识。”白自赏一开口便直戳陆幼翎的要害,他这才意识到行凶的凶器还在自己的手上。
陆幼翎举起‘焰魔’,却不知如何将他收回,白自赏会心一笑,伸出左手贴近陆幼翎的额头,陆幼翎心中一惊,不知白自赏这么做的用意,谁知灵台突然感受到一丝凉意,从头顶一直贯穿到脚底,他来之前的紧张感顿时荡然无存,现在浑身清爽,手中的‘焰魔’开始慢慢融入自己的手臂之中。
“你要记好这种感觉,今后凝气化形的兵器就可按照这个方法收回体内。”
“嗯”。陆幼翎木讷的点点头,他不明白白自赏为什么突然之间对自己这般殷勤,按理说自己杀了符于琼,他应该仇恨自己才对。
“白执事,我是来自首的,我刚才失手错将符于琼杀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定我的罪吧。”
“定罪,定什么罪?”白自赏突然斜着眼睛盯着自己,神态自若,一点也不像要拿自己问罪的样子。
“我失手将符于琼杀死,难道不用定我谋杀之罪吗?”
“呵呵,你可知人死如灯灭,不过死后却还存有灵魂留在这世上,死和生并没有明显的界限,你说你犯了谋杀罪,那就要看生和死要如何定义的了。”
白自赏说的话令陆幼翎听得云山雾绕,只是来之前他并未想过逃脱罪责,此时不论白自赏如何羞辱或是惩罚自己,他都甘愿承担。
可是白自赏说话若有所指,似乎根本不想定陆幼翎谋杀之罪似得,这反而令他更加苦恼。
“白执事,我并未同你说笑,还请你给我相应的惩罚。”
“够了,你难不成真的要本座秉公处理不成,本座看你也是个人才,猜想收为己用,你若执意想以命偿命,我便拿陆乘风的命去换符于琼的命好了!”
白自赏突然间动怒,陆幼翎更加摸不着头脑,他指了指曲乘风说道:“关他何事?”
“本座欲留下你,而他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