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翎眼疾手快,飞出剑火织成的包围圈。
可是身形还未落稳,符于琼紧随其后,离火剑吐着火舍尾随而至。
“真是块牛皮糖。”陆幼翎不禁暗自想到,虽然符于琼的身法明显赶不上陆幼翎,但是剑身喷薄而出的火焰足够弥补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好几次陆幼翎都差一点被火舌舔到,陆幼翎眼见那些被剑身扫过的花草瞬间变成灰烬的样子,不由加快了脚步。
就这样,二人相持了数个回合,符于琼略显疲态的喊道:“阿木,你不是答应不在躲避吗?你到底敢不敢和我堂堂正正的比试一次。”
“符大哥,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若非你苦苦相逼,我是不会应战的。”
“我看你根本是在拖延时间,你是想让你师兄过来救你吧,你知道自从你当了焚香阁的司天后,下面这些人都如何说你的吗?他们都说萧略不过是找你当他的传话筒,他想让你把迦礼寺的一切都告诉他,可是呢,你偏偏又是个惹祸精,害得他颜面无光,一次次的来救你,仿佛就是你的奶妈一般,君上这些年在迦礼寺经营的人脉、口碑,都因为你的原因,在一天天耗尽,我想,你生来便是一个灾难吧,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胡说八道,师兄从来没有说过我半句不是。”
“那是自然,谁让你是迦礼寺最大的关系户呢?你靠着极道非乏的关系,一步步走到今天,然后你耗尽了你师父的威望和你师兄的希望,可是你呢?什么都拿走,什么都毁灭,你把他们所有人的希冀都毁于一旦,你口口声声说白执事和我会把迦礼寺弄得天翻地覆,可我们不过是为巩固自己的势力做党派之争,归根结底还是拥权之后统领迦礼寺走向鼎盛,可你呢?你为迦礼寺又做出过何等贡献?你才是迦礼寺最不安稳的那个因素!”
符于琼一番话直戳陆幼翎的要害,陆幼翎被他所说的话深深的触动,难道自己真的是迦礼寺最不安稳的那个因素吗?自己难道真的出了闯祸,什么都做不到吗?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师父和师兄都如此看重我,我怎么可能会是迦礼寺的祸患呢?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陆幼翎站在校场中一下子出了神,他对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敏感,如果自己是这里的祸患,那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而符于琼正是等待这样的好机会,他故意说这些话引起陆幼翎分神,便有了可乘之机,现在陆幼翎陷入自责中的泥沼不能自拔,一切躲闪都已放弃,自己完完全全的暴漏在符于琼的攻击范围之内,符于琼暗自忖道:“木司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