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陆幼翎回来了,曲乘风急忙迎了上去。
“白自赏在与人饮酒,未曾见到他面。”陆幼翎摇着头说道。曲乘风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改日再去。
“我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心事?如果这件事不便开口,那还是各安天命,分到哪院哪门都随便好了。”郭若麟以为陆幼翎是不方便跟白自赏说,于是才说出这番话。陆幼翎见他有误会,连忙分辩道:“并非如此,白自赏这会儿正在中正厅会客宴请日照官员,这时候我真的不方便去找他。”
“日照来人了?这时候来又是什么目的?”
郭若麟显然也觉得不可思议,陆幼翎摇摇头,只把自己所见所闻说了出来,郭若麟低头思考到:“这么说来,罗生国马上就会兴兵动武,与我云都交战了。”
“是呀,原来你也这么认为,云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元气尚未恢复,现在又要打仗,势必陷入疲惫,真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此事并不难,云都只要求助于日照国发兵援助,罗生国自然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问题不就是在这里咯,白自赏与日照国君秦天苍一直暗中勾结,互有贿赂,若是求助于日照,无异于向日照称臣,这也是我师兄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萧国君想保持中立,未免太过天真,岂不知云都本身就处在罗生和日照两国之间,两国一直互为滋扰,云都便会首当其冲成为一方的绊脚石,想要中立的话,除非云都能够绝对强大,强大到另外两国都不敢犯境。”
“云都的修缘秘术在东云郡洲无出其右,难道还不足以威慑邻国吗?”
“非也非也,云都虽然有修缘秘术,可是人力、财力都不足以做到与其他两国抗衡,再加上统治者一直采取绥让和被动防御的国策,云都这样下去只怕会有倾覆的危险。”
陆幼翎见郭若麟说得头头是道,心想这个庄稼地里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对时局看得这般精准,于是便反问到:“不知你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
“办法倒还是有,既然不肯投靠日照,那便找个势力强大之人作为说客,来平息这张战乱呗。”
“势力强大之人?”
“嗯,不过我口中说的势力强大可不是说修为多深,而是一种威望和财力的体现。”
陆幼翎突然如同开窍了般,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不过稍作片刻后又愁容满面,他说道:“你说的这个人我知道是谁,可是他与秦天苍交好,未必就肯出任云都的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