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的小人。
“木司天,你这是怎么了?”
陆幼翎已经泣不成声,良久才呜咽道:“怎么,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郭叔叔现在还在郭家村等我们呢?”
“你指的是郭清泉吧。”
陆幼翎吃了一惊,怎么提及自己父亲时没有殷切的盼望,反而一脸冷漠,甚至是嫌弃。
“若麟,你是怎么了?”
“我再说一次,我叫陆幼翎,木司天要是喜欢,叫我阿翎也可以。”
陆幼翎彻底看不懂面前的郭若麟,他还是那个小时候与自己无话不谈的兄弟吗?
“木司天还有什么训示吗?没有的话,我便回去继续罚跪了!”
陆幼翎呆若木鸡,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郭若麟的种种表现都不是印象中的那个人了,甚至在提及他的父亲他都无法动容,究竟是什么将他变成这样,难道将自己与他交换祭命一事说出来会有这么恐怖,以至于两个从小相识的两个玩伴要做陌路人吗?
“行吧,以后我就叫你阿翎好了,你可以叫木司天,甚至是阿木都可以。”
陆幼翎目送郭若麟有重新回到原地跪下,他身旁的曲乘风则一脸惊慌,向自己拼命努嘴。
“怎……怎么了?”
陆幼翎突然感到后背有一丝凉意,他转过身时,只看见一身*的白色皮肤遮挡住了自己所有的视线,皮肤白如凝脂,正在肆意妄为的对外渗出寒气,那股阴冷让陆幼翎浑身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只是陆幼翎仰起头正准备看清楚这身白色皮肤是何人所有的时候,只觉脖颈上被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自己便什么事都记不清了。
等到陆幼翎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脸上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擦拭的怪痒痒的,而耳畔不时的响起呼唤声:“徒儿,快醒醒,快醒醒……”
“原来是师父,啊,我的脖子!”陆幼翎全身酥麻,脖颈处强烈的阵痛感袭来,陆幼翎伸手一摸,发现右肩中了好大一块,他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道服,脚下的鞋子都还未脱,醒来时在自己的床上,看来晕倒后是被人抬回来的。
“师父,现在是什么时辰?”
陆幼翎有气无力的说道,极道非乏跳到窗台上,此时当空临月,更有繁星相互点缀,预示着明日万里无云的天气。
“已经亥时了,从你抬回来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咦,师父,你怎么走出香炉了。”
“白日里你不在这里,为师其实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