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都此次两败俱伤,各方势力锐减,岂不是彼消此涨,让罗生有了可乘之机?”
“父王,女儿认为,虽然此次日照和云都都大伤元气,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云都只要迦礼寺尚存,便拥有参悟天机的修缘之人,罗生攻伐云都便是难上加难。而日照依然可以置身事外,休养生息,用不了几年又能迅速复原,如此看来,当今局势岂非没有变化?”
“看来关键还是在迦礼寺,若要拔掉云都这颗眼中钉,迦礼寺就必须率先铲除!”
贺甲一尊一脸肃杀之气,让本身狭小的车厢内喘不过气来,他周身是不是冒出的阴气,使得整个车厢内阴风阵阵,贺芳芳皱着眉头,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继续缄默,这一切自然逃不出贺甲一尊的双眼,他连忙问道:“芳芳似乎有话相对为父说。”
“父王,有件事孩儿一直不明,为何我们罗生要与湖海那帮妖邪定下盟誓,现在整个东云郡洲的人都将我们也视作异类,而且湖海的妖怪看起来并非善类,女儿很担心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当然有目的!他们不就是想迎回妖王‘囚魑’嘛,当年天地将他镇压在灵石之中,辗转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流向何处,直到两百年前云都建国之际,才有人目睹子午祭坛的天绶碧石,内有邪灵涌动,定是天地流落凡间的灵石无疑,可惜这块石头现今当做迦礼寺的至宝,外人难以靠近,且除了云都之人看守外,更兼有五行大阵镇压,湖海的那帮家伙根本无从下手,现在他们肯将‘渡魂术’作为筹码,旨在交换‘天绶碧石’,为父想到有了‘渡魂术’便可轻易伐取云都,便欣然接受这笔交易。”
“妖王囚魑若是被召唤出来,只怕东云郡洲将生灵涂炭,父王断不可答应他们才是。”
贺甲一尊眉间一挑,突然发笑道:“我的乖女儿,你所虑之事为父岂能不知?为父不过是先将‘渡魂术’骗到手,权宜答应他们而已,只要大业成功后,区区湖海的妖邪何足挂齿,为父自当派一上将将湖海填平,将这帮妖邪尽数诛灭,至于现在外界怎么传便让他们传好了。”
“这么说来,父王早已有了打算,就不知这‘渡魂术’是否真有传说中那般厉害?”
“啪啪……”贺甲一尊拍了拍手,车辇停了下来,他叫上一声道:“崇万重,你进来吧!”
这时一头戴范阳帽之人推开车帘钻进车厢内,贺芳芳花容失色道:“这不是车把式吗?父王为何唤他入内?”
“芳芳你有所不知,这个人便是迦礼寺瘦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