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的起居。”
见他彬彬有礼,陆幼翎不知怎得心中有些厌恶。
“你是白自赏……不对,你是白执事派来照顾我的?”
“回禀木司天,确实如此。”
“好吧,我不用人伺候,你且回去复命吧。”陆幼翎背过身,继续躺在床上睡觉,在他看来,这个叫朱参的人一定是白自赏派来监视自己的,既然如此,何必留在身边,再说了今后还要与师父谈话,如何敢留这个顺风耳在身边。
“司天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因为小人做事不够好吗?”
“对,你大清早就过来收拾内务吵到我睡觉了。”
“司天大人真爱说笑话,现在并非早上,已经快到晌午了才对,白执事正是因为司天大人您第一日便不到中正厅听讲,特意让小人今后服侍司天大人,好让您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
陆幼翎一下子坐了起来,头发凌乱的披在前脸上,他现在听见白自赏这三个字是又恨又惧。
“现在已经快到午时了?这么说来朝课已经上完,你还是向白执事复命,就说我下午一定会去。”陆幼翎拍了拍哈欠,眼睛有气无力的耸拉着。
“好吧,那我便说木司天身体略有不适,不思朝食,等用过午饭便去大厅聆听教义。”
“嗯嗯,就这么说。”陆幼翎当即夸赞道,“以后但凡我误了听课的时辰你都替我这般开脱。”
“小人明白。”朱三将拧干的毛巾搭在陆幼翎伸手够得着的地方,转身便要离开,陆幼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喊住他。
“唉,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你后背衣服上穿的可是火焰印记?这么说来你是焚香阁的人?”
“小人正是。”
“巧了巧了,你看你怎么也不早说明身份,我道你是洛川苑的人,这样吧,你先去向执事大人复命,稍后便来我房间,我有话要问你。”
陆幼翎见朱三并不是白自赏的手下,便放下心来,他不禁想到,暗处有师父指点帮助,可明处的时候还是多一个人照应一下才好,这个朱三是新晋的教头,与自己年龄较为接近,自然方便沟通,再加上他身为新晋教头,自然地位低微,不会与那些老派之人拉邦结伙,这两点别是陆幼翎有心拉拢他的原因。
当陆幼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极道非乏时,显然极道对自己徒弟的想法提不起任何兴趣。
“亏你想的出来,找个如此无用之人,难道你指望他能替你抗衡白自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