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感觉好很多了。”
陆幼翎伸了伸胳膊,表示自己并无大碍,萧略点头道:“师弟既然这么关心战局,那便与我同去好了,我见两国的公主似乎都与师弟相识,可有此事?”
“嗯,一个算是故人,另一个么……”陆幼翎想了想,刚才那般出手用力的将自己打下擂台,应该算不上新交才对,可是为何心中一直萦绕着一个头戴面纱美眸传神的样子?心中所念及的人,那便应该称作心上人才对吧……
“师弟,你怎么了?”
萧略只是随口一问,想不到居然让陆幼翎魂飞九霄云外去了,当即打断他的思绪,陆幼翎才灵魂归位,一脸潮红。
当萧略亲自搀扶着陆幼翎重新回到看台上时,秦妙诗与贺芳芳早已在擂台上对峙许久。贺甲一尊本来紧张的盯着场内局势,这时见到陆幼翎上来,仍不忘讥讽道:“想不到焚香阁司天竟然不堪一击,若不是小女心存仁慈,只怕迦礼寺五行巡执便要改作四象护法了。”
“贺甲国君何必得了便宜还卖乖,君上还是好生盯着擂台,免得你爱女吃下败仗无从找人哭诉。”
白自赏出言回敬,倒是让秦天苍始料未及,白自赏刚才送来归元丹其实便是有心向秦天苍示好,现在又怒怼贺甲一尊,想必也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好让自己能感受到结盟的诚意。
场上终于出手,贺甲一尊再无闲情逸致与人进行骂战,他的关注重点全在贺芳芳与秦妙诗的交战上面,要知道这两位都是罗生与日照的后起之秀,他们的交手胜败已经不是简单的私人对决这么简单。
“秦天苍,你女儿看来元气恢复的挺利索呀!”贺甲一尊眼睛自始自终未离开擂台。
“她的天份在同龄中不出其右,可惜月虱未上,不然这场胜负早有定夺。”
“秦天苍,你未免太过自信,听闻你日照在攻取云都时上百只月虱被玄天金光夺去了性命,畜生到底是畜生,怎可把宝都压在这个上面。”
“所以你便与海上的妖邪勾结,甘愿堕入魔道,你这么做,未免私心太重,置罗生千千万的百姓不顾。”
“什么是正道,什么又是魔道?多少年的陈词滥调还有必要在这里谈吗?本君期望秦国君还是认清形势、务实一点的好!”未等秦天苍发言,贺甲一尊突然神情激动的大叫一声:“妙哉,便用此招将她打败!”
原来贺芳芳与秦妙诗已经结束对峙交上了手,贺芳芳在首轮便见识到秦妙诗的厉害之处,自然不敢大意,见她未将月虱带在左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