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数丈倒地不起。
擂台之外的人见到白光之中有一人飞出,纷纷向前赶去,当看到是符于琼伏在地上,身后如同焦炭一般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略试探了一下符于琼的鼻息,发现只是晕厥了过去,又试探了下脉搏,他叹了口气说道:“人没有大碍,赶紧抬回苑中救治!”
贺甲一尊拍手叫到:“精彩!日照果然人才济济,想不到一个便宜女儿竟然能继承你的衣钵,看来秦兄老而无憾、后继有人了!”
“贺甲一尊,你何必处处挖苦本君,你膝下无子,只一个女儿,还是好好看管她才是,否则嫁了出去,无人给你养老送终。”秦天苍反击一番,便上台去搀扶几近虚脱的秦妙诗,陆幼翎站在一旁也是很关心秦妙诗的安危,只是碍于日照和云都的关系,他并不方便上前帮手,只好远远观望。秦妙诗勉力睁开双眼,盯着一旁的陆幼翎,脸色绯红,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一抹笑,在黑夜之中却尤为绚烂,陆幼翎不禁痴痴看呆了。
萧略重新命人将擂台的篝火点燃,众人虽陆续坐下,却还陷入刚才比试的回味之中,担当萧略宣布下一场比试是由陆幼翎对阵罗生公主贺芳芳时,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泄气的说道:“看来今次云都非要两战全败不可。”
贺甲一尊不停的发笑,而白自赏也是掩面失声,二人举措引起了萧略强烈的不满,他怒视贺甲一尊道:“尊驾何事笑得如此开心?”
“萧国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下一场难道真的要这个小子与我女儿对决?本君可是有言在先,我这个女儿自负桀骜,从来不做手下留情的事,若是她上擂台,定然做不到点到为止之事,莫不如还是劝说这小子退赛好了,啊哈哈……”
“哼!”萧略愤怒的将几案上的茶杯捏成齑粉,“我们云都男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岂有临阵退缩的道理,你这么说未免欺人太甚,再说事先便说好擂台比武、点到即止,你现在又说什么不会手下留情,莫非你想伤他性命不成?”
“我想,贺甲国君并非这个意思,”白自赏接过话茬道:“两位比试之人都未到修为上乘,无法做到收放自如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不小心伤了对方肯定也是无心之失,大哥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萧略斜瞪一眼白自赏,心中方知他并非单纯的想让自己颜面无光,而是想借机除掉阿木,好一个狠毒的白面书生!
萧略不再说话,他朗声说道:“师弟,等下你与罗生公主的比试是否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