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生,‘天绶心经’本就属于迦礼寺执事持有,我若讨要,等于逼他鱼死网破,现在不如先放在他处,以后慢慢图之。”
“哎,也只好如此,明天朝会上一定不能再出乱子,白自赏继位后从速让他先施法救助何裴才行。”
“裴妹她怎么了?”
“她白天急火攻心,晕厥过三次,每一次都有一股阳火在她周身游走,只要再游走几次,阳火便会侵蚀五脏六腑,老朽到时也无能为力。”
“她现在人在哪里?”
“老朽将她安顿在宫内小筑,阴气最盛之处,配合老朽的药石为她压制体内的阳火,这件事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了解,明日一切落定我便带白自赏前来,不知还要为先生准备哪些器具?”
“只需在月盈之地找一开阔地带,让二人在坎位打坐,白自赏用他的水相功力逼出何裴体内的阳火即可,只是二人身上皆不可留有衣物。”
“地方倒是好找,只不过不穿衣服未免授受不亲,裴妹性格刚烈,只怕会以死示清白,不知董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嘛…老朽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希望施救过程中何裴不要苏醒,她若不清楚施救细节那便无事。”
“哎,只能救活裴妹再说,顾不得那么多了。”
萧略离开厢房回到自己屋内,褪去自己的夜行衣后便开始起拟诏书,不知不觉天边露白,他才命人在大殿掌灯,召集各门仙师教头前来议事。
方迟笑最先来到金圣宫,见萧略难得一脸倦怠,急忙问道:“司天大人昨晚未曾安寝,不知是否还在为立君一事伤神?”
“方兄弟,我不在金圣宫时多亏由你帮忙打点一切。”
“司天何必言谢,这些都是属下分内之事,其实司天不必伤神,昨日会后我们四门的仙师聚在一起商议,其实都觉得萧司天是云都国君的最佳人选,只不过于庭海从中嚼舌,我们便没有立即表态,所谓人言可畏,于庭海若今日依然冥顽不灵,我们四人便齐力将其诛杀,拥戴萧司天为云都之主。”
萧略苦笑道:“诸位的心意我领了,萧某就算坐不上君位,有你们这帮兄弟也已知足。于庭海忠心捍卫白自赏的名誉,其心无错,何况白自赏各方面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萧略自荐君主实在惭愧。”
“白自赏是什么人?狡兔而已,其见风使舵的本领何其了得,如何能比得过萧司天的为人,而且城内早已盛传白自赏勾结日照和罗生,此次云都两面受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