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将云都修缘之法作为筹码,但是只要‘子午祭坛’和‘天绶心经’在我们这,他们也没有办法修炼云都最高深的修行。”
萧略冷笑道:“将军就不怕日照和罗生翻脸?”
“我手中握有制衡两边的法码,如若有一国相悖,我必定联合另一边共同讨伐,介时胜利的天平就会倾斜,秦天苍和贺甲一尊都不愿眼睁睁看着云都投靠对手,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我又如何会怕他们翻脸?”
“妙哉,想不到将军深谋远虑,早已想好后续宏图,只是今番将这些事都告诉我,莫非是不打算留我在世上?”
司徒洪源大笑道:“我料尊驾是一代俊杰,自然对我所说的话有一定权衡,我虽不才,如能执掌云都,自然勤于政务,广纳贤才,云都在我手上将一举打破夹缝生存的局面,他日攻伐罗生和日照也不是难事。萧兄弟修为冠绝五大司天之上,雄才韬略无人能及,倘若今天肯效忠于我,迦礼寺执事的位子必定非萧兄弟莫属。”
“将军言重了,我萧略何德何能能得蒙将军看重,执事极道非乏平生便告诫我等不能妄动执念,我虽不才,却知道忠孝义信四个字,今日云都有难,执事不在,我身为代理执事又岂能违背他的训诫,我曾在金圣宫门前起誓,平生只为维护云都王权和迦礼寺荣誉动刀,今日似乎已是刀离鞘,箭离弦的时刻,妄将军不要多言,萧略保卫云都的决心不会动摇。”
司徒洪源微微颔首道:“萧兄弟果然深明大义,怪不得耶律锦云对你也是推崇备至,只是开弓未有回头箭,举事尚未成功,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敌人,我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将军既然杀了仇短行,自然也不会放过在下,只是你我都是‘无妄’境界,胜负往往在一招之间,想必将军也该知道我若苦战,就算将我杀死,将军未必能全身而退,不如我们不避不闪,背对对方走出五步的位置,然后转身出招,只按毫发论成败。若在下侥幸赢了将军,则将军放我返回云都,我与云都存亡都将系于天命。如若将军胜了我,则我命系于将军,是杀是刮悉听尊便,未知将军意下如何?”
“好,金圣宫巡值果然不同凡响,我已见识萧兄弟的气概,接下来便是领教萧兄弟的武略,我当初进入迦礼寺修缘之时便听闻‘破空刀法’堪比乌金临耀,须午时出生纯阳之人方可修行,我自问没有纯阳体质,自然无缘修炼,只是心中一直不服,水既然可以生金,为何‘水露真言’要屈居‘破空刀法’之下,今天有幸讨教,正是要打破这一谬论,萧兄弟既然不愿于我拼个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