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合。”
“执事言重了,只是我途径此处见远处林密之中有一木头堆砌的营寨,只是没有看到旌旗和往来巡哨兵士,莫非是国君派遣助我们守此闸口的兵士?”
极道非乏笑而不答,白自赏便继续问道:“不知营中有多少兵马?”
“此营寨只是我修砌的一处障眼法,想不到竟然能瞒的住你,想必也能唬得住日照中人。”
“您的意思是,国君根本没有派人前来助阵?”
“不错,确无派兵协助。毕竟我只是猜测日照会生异心,所以本国大部分兵马皆已赶赴屿宕山,剩下的留守城中营防。我料想以我两人的修为,扼守一区区闸口游刃有余,故请命婉拒他人过来协防。”
“有执事在自然是万无一失的,只是在下还是不明,为何单单选我前来,大哥和五妹应该也属上算人选才是。”
“我叫你前来一是你行事一向机警,为人素来深谋远虑,你助我把守闸口我比较放心,至于这二来么…”极道非乏顿了顿,眼神里投射出锐利之光,“听闻左天岸的尸体由你验的伤,我想听听其中详细之事!”
“三弟的死着实令人惋惜,大哥已经命我等日夜彻查。若不是最近战事吃紧,君上让我等停止调查,否则这件事早就该有些眉目。”
“又是国君下令让你等停止调查?自赏,你是不是想暗示什么?”
“回禀执事,我并不敢妄加揣测,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与国君怕是有什么关联。”
“单凭直觉便作武断,这不像是你白自赏的作风,况且三日之前我已见过耶律锦云,特意向他询问了此事,他言辞凿凿的说人不是他杀的,我和他出自一门,而他现在身为云都国君,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左天岸的死同他无关。”
“执事为何存心偏袒耶律锦云,莫不是还在为昔日同窗之情留作念想,岂不闻人心叵测。他今杀了人,又知修为不如您,如何敢在您面前承认,其势之大,智谋之深,可见一斑,让我等二人镇守此处却不派兵相助,分明是有心推诿,想借着日照之手除掉我们罢了,执事万不可只信他一面之词!”
白自赏神情越发激动,极道非乏及时制止到:“左天岸的事我不想牵连他人,凭空妄想只会制造事端,我现在只想知道左天岸的伤势状况,按理说以他的修为,即使受到多人围攻,想要脱身亦非难事,如何会遭人遇害?”
“我验过三弟的伤口,身上多处存有切口断面,左肩受过镔锤重击,从这些创面分析大约是受了八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