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二人俱是此道高人。”
方杰闻言有些汗颜,却无意间看见前方的包道乙双袖一挥,背后法剑竟飞射而出,向他前方行去。惊讶之余,方杰向郑彪问道:“郑大哥,你可会包道长的御剑之术?”
郑彪叹了声气道:“方老弟你是不知道,我师父这飞剑术可不是随便就能学会的。这飞剑之关键,不在于术法,而是在于法剑本身。要想飞剑伤人,这剑必须具有灵性,否则一旦飞出去,必然回不来了。”
方杰惊道:“包道长莫不是至境高人?”
“当然不是,”郑彪面色古怪的笑了笑,“师傅他放不下欲望的话,此生恐怕是进不了至境了。”
“此话怎讲?”方杰不解道。
郑彪伸手勾住了方杰的肩膀,看着前方二三十步外的包道乙,在方杰耳边悄声道:“师傅他在金华山修道时,还算是洁身自好,直到又一次中了苗疆的淫邪蛊毒,纵欲百日那毒才解去。此中场景,你可敢想象,哈哈,我是知道的,师傅他连男人都……
咳咳,自那以后,师傅离开了金华山,一直到如今,每隔几日,他都要找些女子那啥,不然他夜里会睡不着觉。还有啊,师傅他从不去青楼,只喜欢良家妇女,利用法术......”
听到这里,方杰已经被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白发垂肩的老道人,呆呆的问道:“郑大哥,你是说,包道长他到现在都是……”
郑彪不屑道:“这有甚奇怪的,师傅他临近古稀之年,但房中的功夫,怕是老弟你也比不了。”
饶是厚脸皮的方杰,此时也不得不对包老道人肃然起敬。
过得许久,前方渐渐看不到了包道乙的踪影。方杰正要加速前进,却被郑彪拦了下来:“方老弟,师傅他现在就是去排解压力去了,我俩慢慢走,不着急。”
方杰怔了怔,随即放缓了步子,跟着郑彪慢慢走。
在两人前方约莫十里外,山坳里有一座小村庄,参差排列了十多户人家。
时值下午时分,村中妇女齐聚在村南的一座池塘旁边,打水洗着衣物,边洗边与旁人闲聊调笑。
正洗着,却见一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人走了过来。怕羞的妇人急忙把浮在水面的贴身衣物埋到了水里面。
有一妇人笑着问道:“这位道长,来我这村子作甚哪,可是要讨些斋饭吃?”
道人面色平静,四处看了看,淡淡道:“贫道路过此地,既是有缘,欲在你等之中挑选一位弟子,以传承贫道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