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了自家小姐怀里去。
见茗夏搂住了她,徐子凌便转头看向老头,想回到方才的话题。却听到村口有人喊叫些什么,田里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向村子走去。
徐子凌见到东子和他父亲也急匆匆的向村子走去,以为村里出了什么事,转身对茗夏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茗夏点了点头,轻声道:“不许再受伤了。”
徐子凌笑了笑:“又不一定是打架。”说罢向村子里赶去。
老头看了两女一眼,也跟了上去。
临近村子,徐子凌便听到了村子里的吵闹声,又听见一男子声音说道:“八斤婶,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嘛,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要是交不了差,惹得上头生气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啊。”
随后便有一妇人声音说道:“好一个奉命行事,我倒想看看是哪个贪官。哪里有一下征收三年税收的道理。”
旁边又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村税收本来就比别的地方重,这一下收三年的税,还要不要我们活了。”
那男子哀求道:“诸位乡亲,我小刘哪次来征税不是向着大伙儿的?这次着实是上头的死命令啊,说是朝廷需急用,向百姓借支两年赋税。我也是为了大家好,要是不配合工作,不止是我要丢了官服,还会有官兵亲自来征税啊,到时可能就不止借支两年的了。”
村民们大多都是认识这官差的,也知道他也确实对他们村子多有照顾,听了男子这带着哀求和劝说的话语,大多数人都信了他的说法,便沉默了下来。
场中顿时变得安静了。
忽然听到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王福贵,是不是你偷了老娘的亵衣?”
声如平地惊雷,震的四周更是鸦雀无声。
徐子凌也是呆了半晌,只听身后老头高声说道:“恶婆娘可不要诬陷好人。”
徐子凌还在发怔,却见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走了过来,两手叉腰,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身后的老头,说道:“诬陷好人?整个村子谁不知道你李福贵是什么德性。”
老头不依不饶道:“你说话可得讲证据。”
妇人冷哼一声,放话道:“别让我在你家附近找到,不然老娘非烧了你房子不可。”
老头把双手抱在怀中,一脸无所谓。
妇人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冲他吐了口唾沫,气冲冲的走了。
先前激烈讨论的众人被老头和妇人的争吵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