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凌嘿嘿笑了笑:“那我便放心了,不过以后我也会去学些诗词,让你开心的。”
茗夏看了看他棱角分明的脸,展颜笑道:“好啊。”
过了一会儿。东子父亲过来唤了东子一声,让他去帮忙收割稻米。
东子走后,村里的妇人们也拿出了晒谷物用的竹席,在空地上铺开,将之前收得的稻米放在上面晾晒。
看着村子里和谐的场面,徐子凌变得舒畅起来,对旁边的茗夏说道:“我答应了耿竞宇今晚帮他捉促织,今日是去不了徐州城了,现在时日尚早,不如在村子附近逛逛如何,午间再回来吃饭。”
茗夏点了点头,说道:“我去叫上月儿。”说转身去叫还在睡懒觉的顾月儿。
要叫起那贪睡的丫鬟,肯定还有段时间。徐子凌也没闲着,帮着村子里的人铺开席子。期间看到了帮自己缝补衣衫的东子他娘,徐子凌走了过去。
妇人也是在铺设席子,不过东子家的席子比别家的大了一号,妇人只能拉动一角,拉得有些艰难。
却见徐子凌走了过来,拉住席子的另一边,缓缓帮她铺开了席子,席子铺好后,妇人微笑道:“谢谢你了,徐公子。”
徐子凌轻轻摇头:“举手之劳而已,婶子不用客气。我也不是什么大少爷,婶子叫我子凌就行。”
妇人对这平易近人的少年颇有好感,想起了他昨夜的伤,关心道:“子凌的伤怎么样了?东子做事有些虎头蛇尾,我有些不太放心。”
徐子凌笑了笑:“没事婶子,伤口不算深,现在都已经结痂了。”
听他这话,妇人这才放下心来:“如此就好。”
好像想起些什么,妇人又道:“听东子说子凌是被强贼所伤。那些强贼也不是个东西,斗不过官兵,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前些日子东子他二舅从徐州城过来看望我,却在半路遭了那可恨的强贼劫持,连衣服都给抢了去,真是可恨,还有啊.......”
话匣子一打开,妇人便忘了还要晒稻谷,涛涛不绝的跟徐子凌说了起来。徐子凌笑着听她绘声绘色的讲说,偶尔同仇敌忾的附和两句。
过了许久,初阳已经高高升起,洒下的日光也有了些温度。妇人一拍脑袋,笑道:“一时兴起,与子凌多说了几句,倒是忘了把稻谷拿出来晒着。”
徐子凌陪着笑了笑:“我帮婶子把稻谷搬出来吧。”
妇人也没客气,让徐子凌帮着把几袋稻谷抬了出来,倒在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