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残缺,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感觉大脑里的声音很乱,要整理很久,才能说服自己写下来。
信的时间是不确定的,有时候需要一整天,有时候却只要几个小时而已,可是每次打开信的时候,总有种错觉,这会不会是对方用传真打过来的。
可是这个问题很不成熟,所以也就没仔细想下去,一边写着回信,一边又想着对方会如何回答。
时间匆匆而过,我这几天,又见过一次米斯医生,她要离开了,过来和我辞行。
我那个时候,正在想着自己的回信,竟然没听到对方的敲门声,反应过来后,却见对方已经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信纸正好摊在她的面前。
对方看到后,询问我这是给谁写的,我一边收拾一边说是自己的朋友,可对方好像对我们通信的内容很好奇,作为病人,我只能把几封就近的给她看了一下。
对方看完后,却摇了摇头,指出了我句子中的不妥之处,并且又一点点的向我推敲着对方措辞中流露出的想法和性格。
当她把这个人的各方内容陈列在纸上时,我却笑了笑,感觉她的话很混乱,可是询问的时候,对方却把信还给我,轻轻的说了一句,“这个人与你的性格不合,不过看的出来,他在慢慢的接触自己的性格!”
我摇了摇头,“从这些内容里,能看得出来吗?”
“当然,只要你……”说着,门忽然又被人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低声对米斯医生说了一句什么,对方回答了一声,随后那个人就离开了。
回过头来,米斯医生又说,“这个人可能会成为你的宿敌,也可能成为挚友,你要有心理准备,祝你好运吧!”
我半信半疑,咀嚼着她话中的意味,“好吧!这听起来像是命里学!”
目送着她离开后,我就又看起那些信来,可是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忽然发现这些信全都是来自于不同的地方。
而且好像是有意的在组成什么,我按照时间一封封的数了起来,有十二封信,甚至有的信,还是同一天送过来的。“承德,青岛,乌镇,辽宁,烟台,北京,天津……”
每个城市一封信件,好像无形中组建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我无法确定,也无法相信。
数着日子,又过了三天,我们的信也在慢慢的中断,对方开始向我挥别,并在最后那天,张医生过来,拿走了那个头箍,通知我可以出院的时候,我还在看最后一封,来自于福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