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发生的。
许多种的组合与快速的尝试,每一个人物都可以构建出巨大的个体,但最终,它们都消失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连我脑子里的映像也都消失了。
在这里睡着之后,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做梦,也没有想着什么,但这并不是一件轻松,愉悦的事情,而是空阔,是什么都没有呈现,也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虚无,让自己的身心都无处安放。
自己只剩下空壳子,不会思考原因,也不会思考自己失去了什么。这就是休息,自己所认为的休息。
这种情况下,我更没有时间观念,只知道自己在休息,至于休息了多久,休息到什么时候,只有醒来后,才能明白。
可是醒来的时候,我立刻感觉自己几乎头痛欲裂,睁开眼睛的刹那,就见玻璃外站着的医生们脸色都很凝重,直到仓室被人打开,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拉了出来。
“怎么了!结果是什么?”我询问着他们,却没听到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张医生率先打破了这压抑的安静,说,“我们无法确定你脑子里的东西,它的质量早已超出我们的想象,除非……”
“除非什么?”我感觉心里不安,可是又不确定,这种不安的来源。
“除非,能够将你的大脑复制下来,我们发现你自己的脑袋是可能解读它的,只是缺乏一些完善的东西,如果可以完全复制出来,我们才能够修复那些缺失的部分。”
米斯医生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这简直太疯狂了,如果以我们现在的技术,能够完全复制出一颗人脑,那我们的视野又怎能止步于此?!”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我抬头看向他们,心里也慢慢的沉寂下来,可是却不知怎的,总是没有那种危机感,或许是因为他们对我还有些隐瞒。
米斯医生摇了摇头,“我们无法理解那些内容,它们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或许能拯救你的,只有自己了,你要相信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理,无论如何都要相信自己,也只能相信自己!”
“像那张照片?”我面对着那些人沮丧的神色,达克这时摇了摇头,最后说了一句什么,随后就带着助手们离开了。
我问他说了什么,米斯医生翻译说,“他希望还能再看到你,并且在此之前,一定会设法寻找出其他治疗方案的。”
我点了点头,又向米斯医生要那张照片,但她却说,“你已经确定了自己想法,其实看了,只会让你增加许多负担,所以你更需要的是相信自己所看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