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差不多。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把精妙的古锁,所以也需要使用古代的技法才能破解,而唯一的钥匙就是一根软丝。
可是他们找过许多老一辈退休的工匠师,都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会坏了这盒子。
这也是老钟害怕的,毕竟他们的年纪也大了,手上的力量也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拿捏的太过精准,而开这样的锁,却全是要看师傅手里的巧劲儿,所以这个险可不好冒。
目前的情况,还是在寻找着那家传承了编织术的裘姓匠人,不过也是大海捞针,因为我们能确定这些人的东西太少的。
不过,他们到也聪明,拜托户籍部门,从资料库里寻找,这样比人工的,要快很多。
说到这里,老钟又询问起我这边的情况,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我想了想,心里却没个数目,能和老钟说的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柳冉找到了她所要找的线索。
至于其他,因为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只说了句,看吧,也许过几天就能回去了。
临挂电话的时候,我看着那张照片,忍不住问了句,“你说李三思,会不会是个小偷!”
对方一愣,再要多问时,我立刻又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把通话终止了。
放下手机,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装着很多内容,除了李三思的事外,还有这些东西的来源。
或许我也应该回去,去彻底的了解一下六号档案室,以及老钟的过去,在先知的口中,他到底做过什么呢?
最后,目光又看向了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慢慢的与面具人对应在一起,又逐渐的分开。
耳环能说明什么呢?也可能这是对情侣的,这个女人是他的情人,却不巧被李三思发现,并拍摄了这张照片。
我摇了摇头,放弃了对这个神秘的女人继续想下去,或许……这根本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与面具人毫无关联的人。
把照片放在一边,我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可是梦里梦外,全都是那张照片,还有那只突兀的耳环。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拿针扎进了自己的太阳穴,被一阵刺痛感惊醒了。
座起身来,我一边抬手去揉发痛的地方,一边抬头向门外看了一眼,发现现在已经快傍晚了。
脑袋还有些疼,好像刚才的针扎下去后,就没有拔出来一样,等我收拾着东西,把照片折叠起来,装进钱包里,向外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