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连宋长老也没想起来,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组织?”
对方白了他一眼,又重复起一开始他说的话,并问,“这个组织是什么时候成立的,目的,还有成员都是什么人?”
经他这么一提醒,宋长老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啧啧了几声,“我也真是糊涂了,忘记把他们说的详细一点了。
“那个组织是以本族内先人留下的智慧,采取其中类似于生物学的研究。一开始只是为了弄明白那些大家感觉奇怪的问题,不过随后逐步的发展,才感觉先人的智慧似乎覆盖着很巨大的秘密。
“曾经一度有人认为,我们的先族就是那位神王面具的持有者,并且将那种蛊虫奉为神种,并把组织和成就,以及为将来所做的一切,都奉为世界蛇的垂怜!”
那本不存在的事物,只将人心为引子,却能够流传这么多年,真不知道是先人的思想太封闭了,还是先人的智慧太震撼,哪怕是留到今天,也堪称是奇迹。
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发现宋长老时不时的需要停顿一下,想一会儿后,才又接着说。
这不,说完那个组织的历史后,又是大段大段的叙述,对于他们关心的内容,其他人自然都很专注,只有我一个有些犯困了,听了也有些厌烦,恨不得早点听到重要的部分。
综合起来,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就是那个组织在一百多年前出现了分歧,一小部分人秘密跟着被逐出了本族。
不过在宋长老的记忆里,他当时还小,越是与那个人有关,越是详细的资料,现在越难找到,不够曾经宋长老在一份族长的遗本里看到过,那个人曾经写下的一段文字。
那似乎是他对将来的一段期望,他说会给人间看到一个公平的审判,每个人都将明白自己做过的作孽,最终的结果,也会被承认。
我们逃出了监禁自己的地方,却未必能获得自由,想要获得自由,只有看清自我,看清选择?
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的书面提示,给本族的,也是一种嘲讽,好像在“祈求“着看到我们能够比他做的更好,直到有一天,我们会放弃自己的选择,从而将改变世界的义务交给他去实施。
在他的话里得出分析,这个人的出现,经历了两个甲子,可能早已不是本人了,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确定,原来书写下这些内容的那个人,就是现在出现的人。
对于宋长老,链接族内,殷道长,还有我和百舟的渠道,宋长老对他的身份几乎一无所知,因为他无权发问,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