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场在人心之中。
也许只有当人们带上面具时,才会让我们感觉安全,因为那样我们一眼就可以识别出对方的身份,最害怕的是没有面具的人,他是敌是友,有何居心,自己就只能努力的猜测,用理智来判断了。
可这种判断并非单一的方式,因为我们一生要接触的人,比我们想不清楚的事还要多,还要复杂,所以每个人的划分,还有定义,就需要无比复杂的计算。
那种复杂的旅程,就是一生的命运,或许这样的一生,还不如颠沛流离的丛林野兽来的痛快。
画面中,人群所争夺的也只是自己所需要的,而这些的内容其实是最为诚实的面对自我的审视。
而在画中的野兽,是要驱赶我们,也是我们要驱逐它们,因为它代表着我们所饰演的角色。
可这样的角色,无法取代我们本身,因为没有人希望我们会被别人改变,只是不知不觉的却会变成别人。
就像画面里,融入这战场里的办法,也就是带上面具,与真正的野兽斗争,来确定本类在食物链上的地位。
强大的自我意识,能够统治全部身心,可我们所需要的结果,又好像在抗拒被控制。
往往追述自由的生物,更为容易灭绝,而接受约束自己的人却可以成为统治者,但那样也会让自己产生分歧。
能够控制一切的人,最终的敌人,也就是自己,复杂的人格集中在一起,缔造出了一个完全的个体,平衡着自己的极端。
那些画面一幅幅的消失,里面的人物和景象扭曲在一起,而在这张画面的断口处,是几幅画一起拼起来的内容。
手电光停在这里,上面却只有简单的两个黑洞,而围绕在这黑洞的周围,却全是人群。
黑洞之间看似没有链接,却又好像并非独立起来的两个地方,因为它们被一条看不见的线连接在一起。
深渊,其实不止一个,它们有两个,一个能够让我们看到恐惧,另一个则能看到自己。
穿过这两个黑洞的时候,我看向了面具人,就见他站在了原地,手中的灯光沿着前面的一条石阶照射了过去。
在这里出现的台阶很突兀,我向那里看了过去,就见在台阶上雕刻出许多文字一样的奇怪图形。
看了几眼,也没看明白那是什么,正准备试着过去走走,却又被面具人拦住了。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他,但对方却没回答,目光死死的盯着台阶,好像要从其中寻找出什么蛛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