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我们面前,陈海东扫了我们一眼,“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招呼不打一声,就玩失踪,我派人找了你们大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只抓到个带头闹事的人。”
听他这话,似乎是去过我们逃出来的那个小餐厅,但他赶到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
说起来,到也不能怪他,如果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话,那之前我们就不用分头走了。
上车后,东方就开始把我们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其中不免责怪他赶来的太不及时。
陈海东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还是快点把你们送回去吧,我那里也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之前手里接到的案子,还压着呢?”
“你一个特警,还管这些吗?”
“不是管不管的事,是因为……”陈海东犹豫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原因。
这时,我又向他询问,那个死者的消息,他却冲我一笑,说了句,真是巧了这案子就是我现在要查的,你既然有兴趣,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见他就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当即追问起这案子的进展,对方却苦笑了一声,“毫无头绪,这个人的身份很特殊,警方并没有权限查到他的工作单位。”
“不是吧!怎么连你们都查不到,难道他是特工不成?”
陈海东想了想,又说,“我知道的还不多,不过现在距离案发时已经这么久,还没进展,一直被压着,也说明这件案子不简单呢?”
我记得,我之前做过笔录,因为那个死者和我接触过,可现在警方并没有着手调查这起案件,莫非是因为那种传递档案的身份,受到某些势力的保护?
我一时没想明白,即便是再怎么样,人可是死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到也不是说当局不理,这不,案子现在丢我这个外人手里了,可能这就是他们的处理方式吧!由我这种身份的人去处理,最为合适,万一出什么事,也有个再合适不过的替罪羊!”
对于他这番话,我不置可否,但既然从那个刘苣手里得来了死者的线索,又知道陈海东负责这件案子,事情就简单了不少。
说起来,他给我的线索,还被我揣在身上,我记得那是一个信封,但我拿出来的时候,发现信封上并没什么提示。
撕开信封后,我从里面拿出几张叠起来的A4纸,拆开后,我才发现这份东西,到像是一种报告。
里面记载着死者的真实身份,甚至还有就业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