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夲茱看,那把匕首是我们在古墓里发现的,之前他就说这把匕首的来历不同寻常,莫非刚才他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周烨的弟子?
我想了想,又感觉不大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周烨应该是什么样的师父,才能如此放纵自己门下弟子?
当然,也不排除这是一位另辟蹊径的徒弟,可能是已经出师了,较为自由,所以也就口无遮拦起来。
但毕竟都是猜测,又没见过本人,所以听那人说的几句,也不好对他有过多的猜想。
之前我见过那把夲茱,它的样式很奇特,当时我还在刃口上发现了两个看不清的字,莫非那是这匕首的名字?
心里想着这些没头没脑的事,就像一团浆糊在脑子里搅来搅去,但面对心里的种种猜测,我只能等,等到了北京后再想办法问他。
把神经放松下来后,我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站了,我们顺着人流往前走去。
回到北京时,我感觉有些恍惚,四下里看了几眼后,好像昨天才刚准备离开这里。
沿着车站向前走,我们找了家小饭店,吃了几笼包子,老钟又打了几个电话,让人来车站接我们,可刚把电话挂断,陈海东忽然警惕的对我们说了一句,“小心,周围有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