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那些声音的消失,我下意识的挥动火把,向四下里打量着,就在这时,火光忽然照到了身边一副用血画出来的简图。
石壁上,那些干涸的血呈现出扭曲的状态,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狼,它的四肢被血画的扭曲了起来,像是在不断的挣扎着。
在这幅印刻在石壁上,线条狰狞,形象怪异的血画前,充斥着一股死亡的气息,让我看了感觉不寒而栗,好像正被被地狱里的眼睛注视着。
火光下,那已经干涸,由红变黑的血色,让我久久难以平复下来,身上的所有毛孔都被这种冷意浸透。
持续了几分钟后,我忽然后退一步,低下头让自己放松下来,并低声给自己暗示,予以否决这些不可知的东西。
这种死亡的感觉徘徊在身边,我努力抑制自己,并想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转而向周围看去。
躲避着那副血画,我在石壁的角落,还发现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是人骨的东西。
那些骨头很碎,上面同样沾着干涸的血,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多少年。
目光沿着石壁看去,尽管心里很抵触,但我也不得不直面它们,因为这里很大一部分线索,都有可能和这幅血画有关,甚至这些骨头和血液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我不知道它们是被怎样绘制上去的,但看到这些,我却感到恐慌,或许在通道移动时,墓室里的活物也会随之被挤压制死。
在离这幅血画不远的地方,我还发现了一只老式的突击步枪,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出现过和柳庆春第一次下墓的那些人。
想来,他们的样子,可能也像我一样,被这座不断移动的墓室隔开了,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它们手里没有硫磺粉,可能临死前还遭遇了那些可怕的虫子,直到最后看着整个墓室一点点的在眼前消失。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绝望,只知道我现在必须尽快找到出路,离开这个地方。
将火把靠在石壁上,我带上一副手套,小心的从血污中捡起了那把步枪,我随便摆弄了一下抢躺,感觉里面流进了一些干涸的血液。
以前在学校时,我看过军事方面的纪录片,虽然不敢说对枪支有多精通,也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把枪的样式很守旧,很像是二战时期的那种德制步枪,最大的优点在火力上,一次可以填充二十多发,但拿起来显的很笨重。
用力推下枪膛,发现里面还有十几发,又试了试扳机的回弹力,并在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