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同之处,我最终也没敢再次尝试从那些兽头上寻找答案,内心的一种抵触情绪,让我重新又投向了目前看来是安全的地方。
那条通道里的,不是老钟消失的地方,这让我心里的恐惧感减轻了许多,但随之而来的压抑,则充斥着全身。
不断向前爬着,手电的光柱射入黑暗中,像是某种夜间生物的一只眼睛。
我感觉这段距离被拉长了,也许那是我的错觉,同样是因为这里狭窄的空间,使我在心理上感觉太过漫长了。
我这样说服自己,可走了很久,看到的却依旧是不见尽头的石洞,这样的长度未免太久了。
进来时,我就感觉压抑,没什么时间观念,可是再怎么样都不可能长到这种地步吧。
我感觉自己最少已经爬了一公里远的距离了,长时间用手肘支撑全身,让我感觉胳膊一阵酸麻。
停下来后,我一边休息,一边又把手电照了过去,前面还是看不到尽头的洞口。
在这黑漆漆的狭窄空间里,我甚至无法再次转回身,如果找不到出口,我恐怕就要死在这么个无人问知的地方了。
面对着绝望,我又向身后看去,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因为刚才的恐惧,亦或是周围压抑的氛围,让我感觉自己变的像是一只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活在黑暗的世界里。
只有当我蜷缩起身体时,才能感觉稍微适应这里的环境,可是这样的适应,又让我感到一阵绝望。
就这样,既想着放弃,又再努力的挣扎,好像不甘心变成那些驱缩在狭窄空间,沦为低等生物。
心里的感受很复杂,一段段记忆快速的从脑海里闪过,就像黑暗中点点的光芒,让我不断徘徊在绝望的边缘。
黑暗的环境好像在不断鞭策我去改变自己,可心里总有那么一种动力,再不断的否定自己,不要成为适应这里的生物。
胳膊上已经被摸的疼痛不堪,我看到的黑暗好像不断的晃动着,手电光也在黑暗中来回移动,直到不远处一个黑影慢慢的爬来。
感觉我就要死了,身上的力气像水在流走,用手也抓不住,阻止不了。
眼皮变的沉重起来,我终于再也爬不动了,身体重重的躺在地上,喘息的速度开始加剧。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黑暗,周围的空气也在减弱,袭上心头的不再是绝望,也不是希望,而是另一种寂静。
身处于这种环境里,人总是容易被同化的,就像墓室里的那些骨架,它们安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