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另一个细节又让我不禁深思,那就是我听到的歌声里,那种惊醒我的幽怨之声。
看着手里的东西,我不禁多想,难道这片水域真的有什么类似于水鬼海怪的东西存在。
那歌声,在现在想起来已经很模糊了,甚至连节奏我都哼不出来了。
这些虫子给我们带来的是一种声音的麻痹,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几分钟后,他们总算是醒了,看着身边的海水,还有坐在一边的我,陈海东慢慢的座了起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和他一样迷惑的还有东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透明袋子里的虫子给他看了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能确定的就是我们刚才听到的歌声,都是因为这些水里的虫子。”
“他们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东方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把里面的湿纸巾掏了出来。
“不!不是这样的!”陈海东看着面前的海水,目光依旧有些迷离。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又都回过头去,看他又是一副反常的神色,似乎对这片海域仍有憧憬的神色,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又着道儿了。
“不,这里住着的是她的灵魂,那歌声是她在唱,我记得她的声音,是她指引我,时隔这么长时间……是我欠她的!”
听他这样说,我隐隐可以猜测到什么,而后又和东方对视了一眼,为防万一,我们还是把他弄晕再走吧。
凭我们俩这点本事,要是放以前,想偷袭一个武警出身的大块儿头,怕没可能,可现在他完全没防备,被东方一拳打在后脑,当即就到了下去。
我们背着他离开这里,一路打车回到了酒馆,当我把这些事告诉老钟时,他紧张的过去翻开陈海东的眼皮,见没什么问题后,才终于算是放心了。
回头接过我递给他的那个虫子,老钟坐在灯下,用放大镜盯着那虫子看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这是一种海中的靡音虫,它们的触角能够发出一种很低沉的声波。在贴近人耳,并以敲击耳膜产生共鸣的方式,来催眠人类。”
说着,老钟又指向那虫子的尾端,“它进入人耳后,首先会从体内排泄出一种致幻剂,而能够使人催化这种液体的是一种情绪,或是生气或是悲伤,各种情绪会造就他们听到的内容。就像你说的,陈海东在被这虫子钻进耳朵后,听到的或许就是那个女人,也就是他女友生前的歌声。也因为这种强烈思念的情绪,才使他更容易被控制。而像那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