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白那我就先走了,明日见。”
“好。”
叫丫鬟将空碗撤了下去,自己则回到案前,拿着毛笔,一边是磨好的颜料,摊开了一张整洁的白纸,想要下笔,却不知画什么,想放下笔,却又不想放下。
沾了沾墨色的颜料,握着细狼毫的手微微发力,染在了白纸上,轻轻的勾勒着,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女人的模样显露了出来。
最后沾了沾桃红色,涂在了嘴唇的部分,在右下角标明了年份,这才满意的放下了笔,晾干了正准备将它收起来,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急忙将画背到了身后。
“王爷,我回来了。”说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你这是急得哪门子劲?慢慢说。”瞧着进来的是宗科,这才又将画拿了出来,看着也干透了,慢慢的将它卷了起来。收到了轴子里。
宗科拿起杯子到了杯茶,缓缓下肚,这才开口道:“王爷,你叫我查的,都查到了,这王妃从前在段府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而且是不曾近身厨房那种地方的,听从前段府的老人是这么说的,王妃嫁到王府以来,是到厨房看过厨子做菜流程的。”
宗科与魏舒白从小便在一起,两人虽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但其间也是掺杂着亲情的,宗科对于魏舒白而言,除了奴才这层关系,更像是朋友,亲人,同时他也是魏舒白的得力助手。
“好,我知道了,王妃前几日说要请人学习药材方面的知识,你去准备,明日吧,今日天色不早了。”魏舒白说着眼神变得有些冷冽,不过很快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样子。
“好的,王爷,那明日我就去办。”
到了安寝的时辰,魏舒白抻了个懒腰,走到了卧房,站到床边瞧着段玉染已经躺下了,但是睁着眼睛,清了清嗓子道:“为我更衣。”
“王爷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更衣?”段玉染还在生气,就算魏冉为他辩白,她也还是很生气。
“快点!本王命令你起来为我更衣!”看着段玉染没有动弹,特意作出怒气冲冲的样子,声音也比刚刚的大了些。
听着魏舒白的吼叫声,段玉染一时更委屈了,哇的哭了出来。
瞧着段玉染是真的哭了,魏舒白只好不装样子了,自己脱了外衣,声音也温柔的道:“好了,我是逗你的,你哭什么?”说着拿出手怕擦了擦段玉染眼角的泪珠。
“哼,你走开,不许你睡在我的床上。”说着一副要将枕头扔到地上的样子,好在魏舒白及时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