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新婚夜,你就这么睡着了,还得我动手伺候你?想着看了看魏舒白身上的喜服,可能是趴着压在身下不太舒服,动了一下。
段玉染摘下了冠,将魏舒白翻了过来,解开了魏舒白身上喜服的衣带,看着眼前这个一动不动的男人,眉毛浓浓的,皮肤白白的,一时间好像时间静止了,虽然一身酒气但还是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她就这样看着他,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眉毛,嘴巴,闭着眼睛的魏舒白脸色微红,没有一丝病魔缠身的样子,这时魏舒白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段玉染的手腕一个翻身将段玉染压在了身下,衣带因为刚刚已经被段玉染解开了,露出了大片肌肤,段玉染呆着看了看,脸色微微泛红,开口道:“我,我是看你不舒服才解你的衣服的。”
看着眼前羞红脸的段玉染,魏舒白笑了笑没给她接着说话的机会,便堵住了她的嘴,感受到嘴唇上冰凉的触感,段玉染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想起了昨晚段母对自己说的,有些紧张,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接着段玉染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睁眼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衣裳被脱了一半,只剩下一件里衣,魏舒白感觉到了她在发抖,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段玉染这才感觉到一丝暖意。
将里衣褪去了一半,魏舒白看着眼前女人胸口上的疤痕,愣了愣,想到了那个雨夜,那个一心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女人,眸子闪了闪,刚刚的神情全部从热情转换成了冷意,段玉染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对劲,眼神和刚刚的好像不是一个人,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自己胸口,难不成他在意这个疤痕?
刚要开口解释疤痕的事情,就又被堵了回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段玉染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男人,只见这个穿着白色寝衣的男人向外走去,段玉染揉了揉眼睛,可是人已经出去了,可能是很累的缘故,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在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坐了起来,看着床边站着的春桃夏柳,扭了扭脖子道:“梳洗吧。”
“是,小姐。”两人应着又捂着嘴偷笑着,段玉染见两个人都冲着自己笑,有些摸不清头脑,换好了衣裳,坐到妆奁前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脖子下边是些青紫的痕迹,想到昨晚不禁红了脸。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夏柳春桃说:“我既已嫁到王府,那以后就别在叫我小姐了,这里不比段府,免得落人话柄。”说着将首饰盒里的玉簪插在了发髻上,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