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这个人要看好了,不能被人发现。”魏舒白抱着刚刚擦拭好的毛球,轻轻抚着。
“放心吧,王爷,对了王爷今日过了晌午,宫里祺贵妃娘娘差了人送来了一封信。”这会子都在伺候眼前这个猫主子,到是将正经事情忘在脑后了,想着宗科从袖口里拿出一封用火漆封着口的信封。
“打开给我就成,还装着哪门子要避嫌的样子,你我是信得过的。”瞧着宗科仔细点样子,惹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的知道的。”说着打开了信封,可是就算是宸王信得过自己,宗科明白自己也是不能冒犯的,祺贵妃用这样的信封裹着,又在封口处用了平时都不用的火漆,摆明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连忙借着给毛球修剪爪子,退了出去。
魏舒白回到床上,打开了信纸,只是无非写着朝中局势,照顾自己,提防他人这些话语,可见祺贵妃是知道了今日朝中之事,转身将信纸烧于蜡烛上。
皇宫
身着黛绿色寝衣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躺在男人身侧,虽已生了两个孩子,已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但皮肤雪白,透着亮,身段也是极好的,凹凸有致。可翻着身,终于躺不下,坐了起来,道:“三郎,今日只是臣妾都听说了,你说将舒白从边境之地调回来究竟是不是不妥?”
拍了拍躺在自己身侧的祺贵妃,安慰着说:“朕将他送到边地也快十五年了,也该回来了,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开始,日后很多事情朕都需要宸王的辅佐,让他回来是上上策。”
听了皇上的话,躺了下来,祺贵妃心里不免发慌,自己是不是高估了舒白在三郎心里的地位,三郎将舒白调回来是为了混淆视听还是为了制衡太子?
那在三郎的心里,舒白是棋子还是儿子一样的存在?三郎是想废太子立舒白为储还是仅仅想让太子一党忌惮才调回舒白呢?
不敢继续想下去,闭上眼睛,虽与一旁躺着的的男人同床共枕几十年,可自己始终是看不透他的心思,作为皇上,一朝天子他是勤政爱民的,作为丈夫,他体贴细腻,可是在父亲这层身份里,自己始终不曾看懂过他。
舒白五岁丧母,刚刚过继给了自己,就被送到边地,十五年来,皇上从不让舒白与京都人联系。自己也只是与当年伺候过自己姐姐的宫女还有书信联系,通过那个宫女自己才能知道舒白的情况,他有没有吃饱,穿的暖不暖。
自己膝下只有两个女儿,老大魏思,晋安公主是个恃宠而骄的,早过了及笄之年,却迟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