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推门,那生米别说煮成熟饭,还得糊一层锅巴!
门忽然开了。
“你是?”阿卡司推开了门,他早就感应到门外有人。
眼前的景象和董慧文以为的画面有些不大相同,一个银发的男子,手里拿着一瓶奇怪瓶子装着的药膏。
年羙的衣服穿得很整齐,在客厅的竹椅上躺着的,则是另一个穿着校服、浑身是伤的年轻人。
原来宝贝……指的是药膏?
所以那句轻点,疼不疼,也不是对年羙说的。
董慧文长出一口气。
见董慧文回来,董年羙一下子有些紧张:
“妈……”
“年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
“阿姨……不对,姐姐好,我是年羙的指导老师,这位是年羙的同学。方才遇到了歹徒,这位同学与歹徒对抗,受了点伤,这算是借你家地方一用。”阿卡司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伸出了绅士之手。
董年羙睁大眼睛,这九武尊这么会说话的吗?管妈妈叫姐姐,这殷勤的表情……
等等,我拿他当前辈,他不会是想做我爸爸吧?
阿卡司其实只是习惯性对女人比较绅士。
他的相貌本就俊朗,那头银发和丹凤眼更是让其人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董慧文一听歹徒,好不容易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孩子是被歹徒伤的呀?这真的只是受了点伤?看起来很严重的呀!年羙,你和糯米有没有事?”
“安心,您的可爱女儿们都没有受伤,就是我这位学生运气不大好,受了点小伤,真的就只是小伤。并不碍事,在您这休息一晚就好了。”
阿卡司脸上的笑容很温和。
董慧文礼貌的笑了笑,接着阿卡司就将方才的事情,七假三分真的编了个故事。
简单来说,就是师徒三人一起吃饭,吃完后顺路送董年羙回家,路遇恶人,荆简为了保护董年羙,奋不顾身。
董年羙一脸震惊,九武尊……原来撒谎都不打草稿吗?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糯米会被盯上。
董慧文的带娃生涯里,还是第一次两个孩子遇到如此危险,她让董年羙给阿卡司他们倒了茶水,便拉着董年羙到一旁说话。
这是老式的瓦房,内里厨房一间,卧室两间。
但除了主卧室,其他房间连隔开的门都没有。
董慧文拉着董年羙去了主卧,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