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把头低下,默默地把花绝和丰少安带出奴场。
素香候在奴场外,见丰少安神色不对连忙迎上来。
“皇上,这……”
“无碍,回去。”
此前原主病弱所以没有来过西域,也不知道什么奴场,今日一来可还真真把她恶心透了。
丰少安自出来后虽没有在奴场里抖得那么厉害但仍然脸色苍白,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直抓着花绝的衣服不松手。
花绝抱他上了马车,素香将从住处带来的糕点和茶拿出来摆在小桌子上便同马夫一起坐在车外面。
“可有好些?”
丰少安接过花绝递来的水,握在手里,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联想起他刚才的反应,花绝便猜到了一二:“跟奴场有关?”
“嗯,想起的不是很清楚,隐约是我……被贩卖到奴场里,被人鞭打然后又送到刚才那个地方让人侮辱,随后又被带了出去……”
他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道:“那个人好像叫……丰,丰什么,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慢慢来。”花绝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了计量。
姓丰,估计就是劉锡国皇室的人。
毕竟那群狗东西可是一点都见不得丰少安好。
回到住处,西域大使便安排了接风宴。
花绝明里暗里骂了大使一通,吓得大使连忙停了奴场的一切活动。
那些西域的达官贵人就算恼怒也没有办法,只有心里气愤把花绝骂一顿。
导致那天花绝打了好几个喷嚏。
接风宴结束后,花绝喝得有些晕乎乎的,顾枭和丰少安架着她回房。
当然,最后丰少安留下,顾枭酸溜溜地走了。
花绝一坐下就开始吐。素香忙里忙外接水给花绝洗漱然后把地上收拾干净。
折腾一番花绝才在床上睡去,丰少安才回了自己的厢房。
次日正午花绝才悠悠醒来,只觉得头昏眼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西域的酒真……烈!
她不过觉得那酒醇香便多喝了两口,谁知道它后劲儿那么大。
花绝拍了拍脑门子,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皇上,奴婢去打水让您洗漱。”
花绝摆了摆手示意她去。
很快有人敲门,花绝没多想只以为素香速度快,便让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