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起伏着,也不知她是害羞还是恼怒。
“诶,雪……雪奈?”就在江崎雪奈举起手臂的下一瞬间,韦德便不自觉的一哆嗦,浑身上下顿时如针扎蚁噬一般。
这阵阵的刺痛让他迷糊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也立刻回想起了自己此刻并非处于幻境之中,而眼前的这个江崎雪奈也并不是那个喜欢自己的江崎雪奈。
“非……非常抱歉!”韦德连忙架手护住自己的面门;也就是这个动作,让他感觉到了那条还钉在他手臂上不停注射葡萄糖注射液的胶管的存在。
视线顺着胶管上移,只见在自己的头顶上,悬挂着五六袋扁涩的输液袋,而那第七袋输液袋也即将穷尽一切,加入扁涩家族的行列。
韦德疑惑的看看眼前的江崎雪奈,半信半疑地指了指自己;后者则是点点头,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山田组会议室。
宽阔的大厅两侧依旧是站满了身穿黑色西装的组员,可这一次左侧的队列却出现了五个人个人左右的空缺。
山田岛田,这个山田组的老大此刻正端坐在木椅之上,有力宽厚的手掌正紧握着那柄祖传的金龙太刀反复把玩。
檀木制成的刀鞘早已不见了踪影,之前一直收敛于刀鞘之中的太刀再经过了数十年的沉寂后终于出鞘,烁烁寒光如死神的目光一般笼罩在山田组的每个成员心头;它就像一条许久未噬的恶龙,在重见天日以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一个不幸的家伙,打打牙祭!
在从大阪市警方那里收到野佐胸口肋骨尽断以及藤村人被捕的消息之后,岛田的视线就没有从这柄锐利无比的太刀上移开过。
他就是简单的擦拭着完好如初的刀刃,时不时还会伸出自己的手指从刀刃上轻轻擦过,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却总是满不在意的将其擦净。
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宁静。
“家父母去的早,只留下一个弟弟与我相依为命;小的时候,先父就一直教导我兄弟之间要互帮互助,作为哥哥的我要让着弟弟。我没有辜负先父的期望,独自一人将他拉扯养大,如今我走上了极道这条路,弟弟却只甘心当一名混混。”
岛田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手中擦拭刀刃的动作也在那一刻停止。
“无论他做出多么愚蠢的事情,我都可以为他承担后果,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我唯一的骨肉;不过现在,居然有个无名小卒敢伤他性命?”
整个会议室里都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