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两只手,直接扯住傅君若的耳垂:“是不是想我现在把你赶出去?”
傅君若忙抓住白羽芊的手,笑着求饶:“放手,很疼的!”
“知道疼就少说两句。”白羽芊训道。
傅君若大笑,在白羽芊手背上吻了一下:“你知道吗?刚才醒过来,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没想到今天居然变成现实。”
“你不说一个小时后要去上班吗,别让人等着了。”白羽芊没打算让傅君若再说下去。
“你跟我一起吧?”傅君若心情很好地提议道:“远辉找来了策划公司,我们一起谈婚礼的事,你可以跟人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我的想法……”白羽芊却摇了摇头:“也不要什么婚礼了,何必再刺激母亲?”
“又想拿话堵我。”傅君若立马做出不高兴的表情。
白羽芊推了傅君若一下,自己仰靠在床头,望着天花板,道:“算了,你外公说得也有道理,你妈也没有多久的时间,就别再刺激她了。”
傅君若已经穿上了衬衫,低头系着袖扣,道:“有些事情可以妥协,有些没有必要,你觉得没有婚礼,她就会开心起来,她自己要钻牛角尖,别人根本没有办法。”
“我记得的哦,你以前不是挺听你妈的话吗?”白羽芊故意调笑道。
“你居然有这种感觉?”傅君若似乎觉得好笑:“难道你喜欢妈宝款的,难怪到现在,你瞧费牧的眼神都不对。”
白羽芊伸手,又要去拧傅君若耳朵,却被他笑着躲到了一边。
“当年我女朋友把我甩了,我觉得人生几乎垮掉,我爸特意到澳洲,跟我长谈了一次,”傅君若又坐回到床沿:“他用一个银行家的视野告诉我,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评估你可能要付出的代价,与想要得到结果之间的是否能平衡,再确定要不坚持下去,这之后,我突然就想通了。”
“想通什么?”白羽芊随口问道。
“从哪里垮掉……就从哪里站起来,”傅君若直接笑了:“所以我才能把你追回来,总算出了这一口气。”
白羽芊盯着傅君若:“这话听着怪怪的,你的意思……是拿我出气?”
傅君若往白羽芊跟前靠了靠:“换句话说,你夺走了我身为男人的自信,所以我得从你身上找回来,你没发现吗,我现在神清气爽。”
白羽芊嗤笑了一声,便也准备下床了。
傅君若这时将之前丢在床尾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