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费先生把费夫人分析得很透彻,不过白羽芊也不好直愣愣地附和,于是就继续在那听着。
“说起来斯文扫地啊,我老费清高了一辈子,快六十的人,居然会跟警察打起了交道,”费先生满是羞惭地道:“好吧,我也不怕丑了,你爸替小牧妈妈做证,说她只是被人骗了,并非帮凶,我老婆的事,警方现在暂时不予立案,我是过来代她签字的。”
说到这里,费先生一个劲地摇摇头,显然是觉得丢脸。
白羽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想半天,说了一句:“既然都过去了,您就学着放下吧!”
“是,是,”费先生点头,又抬眼看向白羽芊,踌躇了半天,又道:“羽芊,我知道你一向通情达理,有些话我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如果错了,你千万别介意,其实从始至终,我对你的印象都一直很好……”
话说到一半,费先生似乎又词穷了,拧着眉头,两手绞在一块,反复地搓了半天。
不远处传来汽车嗽叭声,白羽芊侧头看了看,原来傅君亭把他那奥迪停在不远处的行车道上,人也没下来,趴在车窗上,朝着他们这边张望。
费先生顺着白羽芊的目光也瞧过去,随即瞅了一眼白羽芊。
“羽芊,那我就说了!”费先生像是总算鼓足了勇气。
白羽芊转过头,朝着费先生笑笑。
“昨晚在我老婆病房外,小牧跟我谈了他的想法,他还是想跟你结婚,小牧说,既然我家对不起你们,就该由他来补偿,”费先生讲到这里,表情有些无可奈何:“小牧态度……非常坚决。”
白羽芊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无论老白放下狠话,还是傅君若所谓的“把话说清楚”,都没能说服费牧。
“羽芊你……”费先生迟疑了片刻,在铺垫了很久之后,终于讲到正题:“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你和费牧的确不该再发展下去,绝不是说你配不上他,更不是费家自以为高人一等,而是小牧妈妈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们已经无法面对你和你父亲。”
白羽芊:“……”
“小牧妈妈骄傲了大半辈子的名誉,什么国内著名伦理学家,桃李满天下的的教授……全因为这件事毁于一旦,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学校方面给我打电话,她暂时被停职了,至于后面怎么处理,要等警方处分决定出来,由校董会讨论,她在外面兼任的几个社会职务,已经有人打电话来询问事态,迟早也保不住了,小牧妈妈基本上就是身败名裂。”
说到这里,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