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随身带着防狼喷雾呢!”白羽芊从背包里拿出那只小瓶子,展示给岳凝之:“也不知道傅君亭从哪儿弄到了,让远辉带给我,这小子有时候还挺细心。”
“万一人家也朝你泼琉酸怎么办?”岳凝之好笑地接过瓶子看了看,道:“反正吧,你这小身板,目测谁都打不过,真要碰到这事,记得跑快点!”
说着话,岳凝之将瓶子还给白羽芊,却不急着走,而是透过前车窗,往楼上看了看。
白羽芊已经站到车外,注意到岳凝之的姿势,干脆趴在车窗上,笑着问道:“真不跟我去慧因阿姨家了?”
岳凝之收回目光,冲白羽芊摇了摇头:“我不给自己找麻烦。”
“要不要我把远辉叫下来,咱们一块聊聊?”白羽芊索性开起了玩笑。
“干嘛呀!”岳凝之睨了白羽芊一眼,作势准备开车了。
白羽芊站起身,想了想后,对岳凝之道:“请你帮个忙,替我关注一下郭宏源的案子。”
岳凝之探过头,看向窗外的白羽芊:“我也想说这件事,可能之前,我们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了卫冲达身上,却忽略了其他人,今天听了慧因阿姨说的那些,我突然觉得,郭宏源这人背后藏了不少东西,似乎很多事情,都是围绕着他发生的。”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两人对视一眼,便都明白,很多事情,她们想到了一块。
“行啦,赶紧上楼吧!”岳凝之催了一句,又不放心地道:“记得注意安全。”
白羽芊点点头,目送的岳凝之的车开了出去。
转眼,便到了要去见费家父母的日子。
下午,费牧来到舞团的时候,白羽芊正在首席练功房里,刚和舞伴完成了一套大双人舞,两个人正一起瞧着墙上电视里回放的用摄像机拍下的动作,分析着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白羽芊还在比划着动作,冷不丁听到舞伴来了一句:“羽芊,要不咱们今天就在这儿结束?”
白羽芊先是愣了愣,随即顺着对方视线,转身望了过去。
门口,费牧背着双手,正微笑地瞧着里面的人。
舞伴取下摄像机,同费牧打声招呼后离开了练功房,白羽芊拿过搭在旁边把杆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笑着问已经走进来的费牧:“今天这么早,不会是逃课了吧?”
“我和别人调课了,”费牧说着,用手抓了抓自己头发,道:“说实话……今天有点紧张。”
“好像紧张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