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去,随即便冷笑出来,原来是郭夫人终于姗姗来迟了。
一个多星期没见,郭夫人看上去老了不少,两个眼袋明晃晃挂在脸上,唇角耷拉着,却涂得赤红,衬得整个脸腊黄腊黄的,从她那藏都藏不住的憔悴,可以想见,郭家果然是到了多事之秋。
“老东西,不是告诉你,没事别来找我!”郭夫人一过来,便冲着老白不悦地道。
老白望向郭夫人,甚至腰都有些微微地弓着,陪着笑道:“我知道你心烦,所以没敢直接去病房,孩子今天怎么样?”
“关你屁事!”郭夫人说着,猛地将她手上攥着的一叠纸,扔到了老白脸上:“别让我见你,就你身上那两颗肾,医生说,用了也会害死我儿子,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把你这些废纸拿回去!”
纸片砸到了老白后,随即飘落到了地上。
白羽芊听得一惊,定定地看着正低着头的老白。
傅君亭在一旁不满地嚷了一句:“你干什么,不会好好说话!”
说着,傅君亭蹲到地上,帮老白拣起地上的那些纸片。
郭夫人冷笑:“要不是那死丫头不肯把肾给我儿子,会出现这种情况,告诉你们,姓白的现在就是我的仇人,你们等着,我绝对不会饶过你们!”
“听这话的意思,像是威胁啊!”傅君亭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那些纸在看。
老白拉了一下傅君亭,还在对郭夫人解释:“我说过了,我捐个肾给你儿子,羽芊那边,你就别再为难她,只要能救下孩子,我命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那条烂命!”郭夫人大吼一声。
“老白叔叔,搞什么呀,你不是刚做完心脏搭桥,捐什么肾?”傅君亭吃惊地看向老白。
郭夫人像是这才注意到,站在老白旁边的是傅君亭,神色马上就一变,看着也没有刚才那么颐指气使,稍皱了皱眉头后,问了一句:“君亭,你怎么在这儿?”
傅君亭拿眼瞟了瞟郭夫人,没有回答。
郭夫人随即看向老白,冷笑一声:“把君亭带过来,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只是刚碰上这孩子,尹霞,有时间吗,咱们聊会?”老白不改低声下气。
“聊?你不就是想来质问我吗,那死丫头在外头出事,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你吃熊心豹子胆了!”郭夫人立刻嚷了起来。
“尹霞,傅先生都查清楚了,人家为什么要冤枉你,我不是质问,只想来跟你说一句,不管怎么样,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