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辉提议道:“我想征求你的意思,是否需要我们分行方面派人保护?”
“没有关系的,我住的地方,旁边都是同事,如果真有问题的话,我会换房间,而且我们后天晚上就会离开,前往伦敦……”白羽芊拉了拉孩子的手,忍不住自嘲道:“其实我挺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还能招来杀手。”
说到这里,白羽芊倒笑了起来。
凌远辉没有再坚持:“白小姐,你注意安全,白老先生这边,我和凝之会帮着照看,你尽管放心。”
白羽芊几乎立刻道:“远辉,帮个忙,我这边的事就别跟我爸说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别吓着他!”
凌远辉答应一声“好”,又叮嘱了白羽芊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咱们搬一块住?”萍姐走过来,和白羽芊商量道。
“不要啦,我知道萍姐你神经衰弱,孩子晚上要起夜,你睡不好的。”白羽芊笑着摇了摇头。
离开悉尼歌剧院,回到了酒店,一直到凯凯睡着,白羽芊的电话还在接个不停。
得知白羽芊遇袭,朋友们一个个打来电话慰问,Hake和秦远航都邀请白羽芊母子去家里住,Terry甚至已经准备开车过来,却都被白羽芊谢绝,一来是不想麻烦人家,二来,白羽芊真还不信,有人这么无法无天,一招不成,再来一招。
“羽芊,我都担心死了,远辉说,你不让人在一旁保护,”此时的电话是岳凝之打来的:“记得晚上把门窗锁好,然后手机一定别关,如果觉得不对,就立刻打电话报警。”
“没那么吓人的,”白羽芊笑起来:“谁那么急吼吼的,非要置我于死地。”
岳凝之想了一会,问道:“傅君亭没事吧,我还是不打电话了,免得他想多。”
白羽芊忍不住一笑,随即道:“团里的人陪在医院,说他是轻微脑震荡,应该问题不大,明天我会去看看。”
“话说你离开澳洲不少年了吧,怎么还能惹上这事。”岳凝之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心里乱死了。”白羽芊叹了一声。
等放下手机,白羽芊走到玄关处,确认门已经从里面反锁好后,想了想,又拿了一把椅子抵在门上,结果还不放心,索性按照网上教的方法,把自己的水杯搁到椅背上,靠住门,如果真有人破门而入,至少她能第一时间发现动静。
做完这一切,白羽芊又琢磨半天,这才进浴室洗过澡,然后躺到了床上。
大概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