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管住他就行。”林慧因说着,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林慧因到底走了,白羽芊背着手望了半天。
虽然这些年白羽芊过得艰辛,却幸运地得到了不少帮助,便譬如傅老夫人,还有这位慧因阿姨。
当年凯凯出生不久,就被发现罹患先天性心脏病,这也是曲晨坚持要得到孩子抚养权的原因,他最担心的是,在福利机构或是代养家庭里,这个孩子会因为缺乏足够的关心和担心而夭折。
当终有一天,白羽芊把孩子抱回家,便开始了一次一次带着凯凯到处寻求治疗的过程。
白羽芊几乎跑遍澳洲所有的医院,得到的结果都是孩子问题十分严重,根本不适合手术,几乎没有治愈的希望,甚至有悲观的,认为他活不到两岁。
承受着巨大压力的白羽芊却无论如何不肯放弃,她觉得,放弃了凯凯,无异于对曲晨的背叛,而就在这时候,林慧因出现了。
得知白羽芊的困境,林慧因立刻带着她找到了澳洲一位顶级的心脏外科专家,在给孩子做过检查之后,同样给出了不乐观的诊断,但他是唯一觉得可以为孩子做手术的医生。
当手术终于开始,林慧因不远迢迢地赶过来,陪着白羽芊在手术室外等了整整25个小时,甚至还帮忙支付了昂贵到白羽芊根本不可能负担的手术费用。
对林慧因的感激,白羽芊始终铭刻在心,只因为当年答应过不会对外说出这件事,所以秘密便保守到现在。
机场广播响起,白羽芊回过神,转身随着人流,走进了国际登机口。
经过了将近半天的飞行,蓉城国家芭蕾舞团的航班,终于抵达了悉尼国际机场。
稍事休整,白羽芊和同事们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在悉尼大歌剧院的彩排,而在他们到达的第二天晚上,作为《吉赛尔》的舞美总监,JennyHake邀请大家到她的海边别墅共进晚餐。
因为客人太多,晚宴设在Hake家面向大海的后院,采取了BBQ的形式,舞团那帮小姑娘、小伙子们简直开心得要命。
此时落日还悬在半空,从后院远远望过去,余晖铺洒在蔚蓝的海水上,似乎将波浪也染成了红色。
“不要跑得太快!”白羽芊朝着跟在Hake两个女儿后面开心地瞎跑着的凯凯叮嘱道。
此时众人已经吃饱喝足,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聊天。
团长跟Hake的丈夫一见如故,Hake先生正得意地介绍自己颇为专业的鱼竿;萍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