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充满了红色凝固的东西,不知道是生锈了还是血液。
“贱人,原来这就是你……嗷……”梁修祺话还没说完,几滴冷汗已然渗下,他瞳孔紧缩,一把锋利异常的镰刀似是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尖锐的刀锋刺破了皮肤,白骨可见,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越轻轻一笑,也是看到对方脖子上刚刚结疤的伤口,若他晚来一步,这个绝色佳人可能已经自尽了。
众人一通哄笑间,冷怡然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好久他们都没聚在一起了。中午大家一高兴,就都喝了点酒,下午就索性不走了,说好晚上就在院里烫火锅吃,卓雄前天去山里打了一条野羊,今天刚好切片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