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泪水了。
这孩子未免也太实诚了。
北川寺忍不住想到。
只是说谎而已。
这是人人都有的行为。
不说谎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而像她这种说了谎就一副要哭出来样子的小女生,北川寺确实也是第一次见。
这样可爱诚实小女孩,本来应该这个年龄段中享受童年的乐趣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守在阴森森的长屋边,穿着破破烂烂的红白棉袄,孤零零地眺望着来往行人,去遵守那个虚无缥缈的约定。
“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我能帮助到你。”北川寺目光放缓了:“倘若有想起来的事情,你也可以尽量向我求助。”
说到这里,北川寺也是起身告辞:“那么我差不多也该离开了。香梨,有空我还会再来的。”
“啊...再见。北川大哥哥。”神代香梨反应过来。
她其实看上去还有别的事情要说,犹豫了半天,最后只变成了用力挥着手掌告别的动作。
让北川寺印象特别深刻的或许就只有她那在夕阳底下显得非常渺小的身影以及紧咬下唇,为自己说谎而感到羞愧的表情了。
这也是北川寺与神代香梨第一次见面的结果。
......
究竟是什么样的约定,才能让一个年龄不过九岁的孩子,日日夜夜守在相同的地方,等待着那个完成约定的人呢?
躺在床上的北川寺不了解,同样也不明白。
那个名叫做‘静’的孩子...不对,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对方现在应该也至少十多岁了,算是个小女生了。
那么这个小女生,为何一次都没有去过长屋呢?
难道是忘记了与神代香梨还有个约定?
不...这里同样有最糟糕的考虑。
北川寺翻身而起。
“不是不去,而是不能去。”他喃喃自语了一句。
希望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吧。
北川寺将这个想法甩出脑外,同时看了一眼正趴在桌上忙着缝制衣服的西九条可怜。
她圆滚滚的手握住钢针,一脚踩在自己要用剪刀剪短的地方,看上去十分认真。
但似乎是因为用力过猛,在麻宫永世帮忙扯起布料剪短的时候,西九条可怜被拉扯翻了个身,同时手中的钢针也是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屁股上。
那个瞬间,西九条可怜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