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十四日下午三到四点钟与衫原玉子见过面,若是见过面,你们又做了什么,我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月二十四日下午?
相川原的面色有些动容。
为什么北川寺会知道这件事?
“我...”
他张了张嘴,神情之间波动巨大。
“老实回答。”北川寺在手里面掂量着橡皮棒。
这是他们曾经用来殴打衫原玉子的东西,现在却被北川寺拿来对他们动手。
这也算是天道有轮回吧。
相川原畏惧地看了一眼北川寺手中的橡皮棒,犹犹豫豫地开始讲述那天曾发生过的事情。
其实衫原玉子对相川原一直都有好感。
因为相川原作为钢琴课老师,在私下也算是教会了她许多关于钢琴的小技巧。
那一天也是这样的一个下午...夕阳昏黄,整个保健室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样...
衫原玉子来保健室找相川原。
实际上对方是想要答谢相川原在钢琴课上面为自己经常开小灶的事情。
看着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本就根性不良的相川原热血一个上头,就做出了一些身为老师无法饶恕的事情。
那便是衫原玉子绝望的开端——
“实际上那个衫原她...精神方面也有些不太正常...第一次的时候,她问了我一句话,问我愿不愿意把一切都毁掉,那个时候我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当然直接就回答愿意。”
“她不哭也不喊,只是双眼盯着我笑...那个笑容...实在太恐怖了,太渗人了...”相川原倒吸了口冷气:“结束后,她又提起那个什么把一切都毁掉的话题。我当时就问她,把什么都毁掉是什么意思?”
相川原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以令人头皮发麻的语气说道:“她告诉我把一切都毁掉其实就是把我对她刚刚做过的事情全部公布于众——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进入圣心女子中学的...当然不会答应了。”
北川寺听了也没有说话。
相川原现在说的话带有很大的主观性,不能尽信。
可是在那种被猥亵的情况下,衫原玉子还保持着笑容——只是想一想也让人头皮发麻吧?
爱笑的小丑...
北川寺下意识地想到在心像世界中听衫原玉子所提起过的怪谈。
那位小丑已经忘记了如何哭泣,只能永远提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