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次这些器材以及堆放在角落的水泥,就算现在挪用这些东西,也不会有什么人发现。
因为两三个星期后,土屋元早就已经被抓获,并且全部认罪,谁还会把精力放在只有校方才知道的丢失了两袋水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来呢?
呜!呜呜呜!!!
日下部春仿佛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遭遇到什么待遇,她惊惧地发出声音,浑身害怕地抽搐着。
她不断地向后挪动身体,但这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土屋元从角落拖过来一个约莫一人高的废油桶,又将日下部春一把从地上扛起,然后将她塞进油桶里。
看着她双手双脚被绑住,疯狂在油桶里面挣扎的样子,土屋元哈哈大笑。
搅拌机的声音轰隆隆作响。
在这种沉闷炎热的夜晚里,却只是非常微小的动静,加上这几个库房本来就地处偏僻,根本就不会有人会注意到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股一股水泥滑落,注入油桶里面,日下部春却只能用自己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不断撞击这个废弃油桶。
但是没有用。
她奋力地踮直脚尖,双眼恐惧地看着四周,发出尖利的鸣泣声。
最终水泥没过了她的脖子。
再到没过了她的脑袋,将其完全掩盖。
这期间,土屋元双手抱住废弃油桶,阻止了日下部春撞击水泥的动作。
在北川寺的注视下,他边哭,变笑。
笑声比哭声要大,表情也是施虐者、凌辱者的表情。
土屋元真的很矛盾。
一边殴打着日下部春,一边又大声地叫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仿佛把日下部春当作其他的女人对待了一样。
从他流下的眼泪中,北川寺也可以看出,土屋元的表情痛苦又扭曲,挣扎又舒缓。
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又或者是幼时本就缺少的母爱、父爱造就了这么一个人。
但不管怎么样,北川寺都绝对不同情土屋元。
杀人犯就是杀人犯,没有别的什么好说的。
“......”北川寺注视着不断晃动到最后缓缓停息挣扎的废弃油桶,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只能看着土屋元施虐,注入水泥,再将废弃油桶拖出,埋在库房后面。
北川寺无法想象那四十天中日下部春究竟遭遇了什么。
也不想去想象那四十天日下部春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