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灵体四散!
铃木文傻傻地只能坐在原地发出‘啊啊’的音调。
“没事吧?铃木院长?”北川寺收回工兵铲,侧过头问道。
在北川寺冰冷的注视下,铃木文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
他双腿发软地勉强从地上支起身子,声音微弱地问道“没、没事了吧?北川法师?”
北川寺将铲子插进泥土地面,平淡地回答“如你所见。”
听到这句话,铃木文这才像是放了心一样地喘了一口气,他轻抚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勉强地从地上站起来“这、这次算是麻烦北川法师了。”
“报、报酬等会儿我就联络人打给你。”
他受到了巨大惊吓脚下发软得根本就没有力气。
“报酬的事情另说,我送你去医院本栋吧。”北川寺将工兵铲拿起,开口道。
“那就麻烦北川法师了。”
铃木文倒也没有逞强,他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顺着路往医院本栋走去。
一路上他与北川寺说了不少感谢的话,面色也逐渐恢复。
该说果然不愧是执掌一座病院院长的人,这份心理调控能力也是常人无法比较的。
两人来到病院本栋他的办公室中,铃木文当着北川寺的面,将钱全部打到他的账户上,接着再三感谢地将北川寺送回病房休息。
事情也似乎告一段落了。
北川寺躺在床上睡着,一切似乎都重归平静。
接下来就等明天破晓,北川寺回到东京了。
凌晨三点,谁都没有看见,
在北川寺病房中监视器屏幕下,有一道阴影缓缓地掠出窗外——
夜晚还很长。
这里是四楼的高度。
北川寺的手掌搭在楼外的平台上,手腕一抖,整个人攀着窗沿来到空调外机处,接着他脚下一动,双脚倒钩在空调外机延伸出的铁条上,手掌搭在第三层的窗沿,随即身子一个倒转翻落,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三层。
饶是茨城县第二精神病院再如何财大气粗,也不可能专程安排监视摄像头观察医院外墙。
加上北川寺这两天的观察,各处监视摄像头的死角,他都了然于心。
“希望可怜能装久一点吧。”
西九条可怜用善念撑起他的身体形状,用被子掩盖,一般来说监视摄像头是看不出来的。
北川寺从二楼直接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