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锤子砸碎,将其丢进河里,那一卷录像带在第二天总会再次出现。而且每次都会出现在不同人的手里,现在那一卷录像带是由英树的女朋友保管——这个混蛋小子!醒来之后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
平坂一郎说到后面还痛骂了一遍平坂英树。
但北川寺却如明镜似的。
平坂一郎无非是想让自己帮忙处理那卷录像带,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姿态。
不过北川寺也对录像带很感兴趣。
毕竟那卷录像带很可能与他现在正调查的神驻村、神驻神社有关。
想到这里北川寺开口道:“平坂先生,你先把你儿子的那些朋友叫过来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他们。”
“好好好。没问题!我马上就让英树去叫。给您的报酬按照上一次来,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见委托成功,平坂一郎问道。
“可以,我大概三十分钟后到。”
北川寺留下简短的回答后就将电话挂掉,随即他将正对着电视机做着健美体操的西九条可怜拎起来:
“出发了,可怜。”
北川寺带上可怜,带了点钱,就推门离开了。
......
十五分钟后,北川寺再次来到平坂家。
平坂一郎亲自将北川寺接待进屋,
他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
毕竟他一直牵挂的儿子也已经醒过来,这一次把北川寺叫过来也是为了处理那卷诡异的录像带而已。
平坂一郎将北川寺带到一个小雅间内。
这里面早就已经坐了七八个人,其中有男有女,面色还有些苍白的平坂英树也被他身边的女朋友搀扶坐着。
这些年轻人刚才都还在说笑着,一见到平坂一郎进来就都正襟危坐,显得乖巧无比。
平坂一郎在这些小辈面前当然不像对北川寺那样恭恭敬敬,他面色一沉,声线沉稳地介绍道:“这位就是北川法师,等会儿不管他问你们什么,你们都要乖乖回答。”
北川法师。
年轻人们顺着平坂一郎的手看过去刚好就看见北川寺那满面平静的脸。
这就是平坂一郎一直念叨的北川法师?
本来这群年轻人还以为平坂一郎所说的北川法师是那种寺院的和尚,亦或是那间大社德高望重的神官。
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和自己等人同龄的青年。
而且看他面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