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动作的声音外,整个房间压抑得让人有种发疯的感觉。
外面的声音穿不进来,里面的声音也穿不出去。
北川寺刚一起身,西九条可怜就从领口钻出来挠他的脸,圆滚滚的小手走向左边的走道。
“左边有东西吗?”北川寺问道。
可怜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扯了扯他面无表情的脸,示意他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北川寺让西九条可怜重新抓稳,从容不迫地走进左边的走道。
而就在这一刻,一楼的围炉里那边又传来了声音,北川寺捏着电筒扫过去,刚好看见一个一席和服白衣头皮腐烂的女人在寻找着什么。
“找不到了,找不到了,我的梳子...我的——啊!!!”
伴随着又大一块头皮从脑袋上恶心的滑落,女人痛苦地哀嚎一声,破碎消失。
那也是单纯的残像。
北川寺站在二楼用手电筒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残像遗留下来的东西后,向着左边继续走去。
左手边的房间大概有四到五间,在走道深处,似乎还有上三楼的阶梯。
从北川寺的视角看过去,这左手边的房间大概就是用以招待客人的用餐区域,四到五间的房间又分为里面到外面的两层。
外面的一层还散落着落满霉菌的灰红色坐垫。
这坐垫的颜色以前应该是朱红色,只不过经过如此之久的时间,霉菌以及天气变化带来的潮湿水分,早就让它褪了颜色。
北川寺直直地走进了里面一层,发现在用餐的小方桌上还放置着一张小小的笔记本。
残缺的笔记本一页上如是写着:
‘菜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现在已经开始自己抓扯头皮了,精神状态也渐渐不对了,她开始大喊大叫,还一直要找回梳子,不得已之下,只能用绳子将她捆住,希望这样对她自残的行为有所约束。’
‘看来村中的医所是无法将她治疗好了,等到仪式过去后就只能找个机会让人带她出村子。’
‘外面的医院应该能有把握治疗菜月吧?’
‘听说永世与菜月的关系不错,这一次她过去,应该能起到镇静的作用吧?’
再到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结合病情以及梳子、头皮这些关键词,其实并不难推断刚才在楼下的女性就是麻宫菜月。
“只不过...”
永世这个人名已经出现两次了。再结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