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哪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医生没有做任何的检查,反倒是跟他们闲聊起来,聊他们为什么今天会去商场,打算去做些什么,遇到了什么,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总之,每个房间里的医生,将此前已经重复过两次的问话,再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
有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有的人变得更加恐惧起来。
男人在暴躁,女人在哭泣;男人在压抑,女人在歇斯底里。
每个人的情绪仿佛在这个房间里更加的放大,放大,再放大,压抑、宣泄、释然,整个流程走一遍,差不多的人也都知道,里面这些个医生是做什么检查的了。
又过了5个小时,几十名心理医生将所有人筛查了一遍,抱着厚厚的记录走出了房间,来到其中走廊尽头的一间会议室。
在那里,整个医疗团队已经等候多时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交流,下面负责主持工作的医生之间已经达成了短暂的共识。
“张医生,你先来。”
会议室里,坐在主位的那个人示意一旁的一个年轻医生先发言。
张医生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站起身来:“组长好,我先来介绍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
“目前,康复医院一共入住了1328人,经过我们的身体指标采集,除了其中245人有既往疾病的影响,整体的身体指标都处在良性范围内,并未发现可疑的感染症状。
“其中,出现过症状的病人1185人,没有出现过症状的143人,目前所有的身体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我们判断,这并不是一起所谓的感染病爆发事件,也并不是所谓的中毒事件。”
“不是中毒,也不是感染,那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爆发如此大规模的问题呢?”坐在主位的组长提出了疑问。
张医生点了点头,继续道:“因此,我们怀疑,这并不是生理病变,很可能是癔症。”
“癔症?”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对,所以我们邀请了心理科的同事进行协助诊断,”说着,他将手指引向了方才进来的那些个抱着资料的医生。
“王医生,还请您为我们解释一下。”
那个被他叫做王医生的中年女医生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准确来说,我们把这个叫做群体性癔症。”
“但通常,我们会认为群体性癔症多发于学校、工厂、修道院、军营等纪律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