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目光阴冷,道,“不然她为什么让我们支撑三天?”
“或许宗主是想请求外援?”大长老不确定地说。
“外援?你说那些外国人?”二长老冷嗤一声,“那些外国人能信吗?他们一开始来求见的时候,我就反对,但宗主不听我的,后来不知道跟他们密谋了什么,便要对宁若雨母女下手。你说那祭品去哪儿找不好?华夏那么大,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为什么偏偏选了她们母女?那些外国人不知道宁若雨母女有多强吗?他们这是拿我们当刀使啊!”
她见大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继续说:“如果她真的请了同济会的人来当外援,那事态就更严重了。这可是叛国的行为,到时候灵组能饶得了我们?那些外国佬一走了之,我们怕是要被灵组抓到那些专门关术士的特殊监狱里去,据说那些监狱中有特殊的阵法,在里面关久了,是要修为跌落,变成废人的!”
大长老咬了咬嘴唇,道:“我早就跟宗主说过那些外国佬不可信,她偏不听,唉,如今竟然让我们宗门落到了这步田地。”
她看向二长老,眼睛露出精光,道:“你有什么想法,说罢,我支持你。”
二长老眯了眯眼睛,说:“其实说到底,我们定海宗和宁若雨的恩怨,只不过是宗主和她们母女的恩怨罢了,我们当年也没有苛待流苏,既然如此,不如交给她们自己解决。”
大长老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我们罢免宗主,将宗主交给宁若雨母女俩,这本就是她们的私人恩怨,我们何必给薛宝清殉葬?”二长老看了看四周,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何况薛宝清和同济会勾结,灵组是不会放过她的,我们要及早和她划清界限,免得遭受鱼池之殃啊。”
大长老眉头紧锁,犹豫了一阵,道:“可是这罢免宗主一事……”
二长老又低声道:“我早已经派了弟子盯着薛宝清了,我那弟子说,薛宝清正在收拾东西,还去了宝库取一些品级高的法器,说是要和宁若雨决一死战。”
大长老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她想逃跑?”
“没错。”二长老说,“一个遇到强敌就临阵脱逃的宗主,难道不该罢免吗?我们又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宗门,为了宗门上下这么多弟子啊。我定海宗几千年的传承,难道真的要断到我们这一代的手中吗?”
大长老痛苦地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好!为了宗门,就这么办,罢免宗主!”
此时,薛宝清正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