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口中,宁若雨才知道,今天早上陈戈走后,忽然又单身一人从外面回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向领导汇报。
士兵们不疑有他,直接带他去了领导办公室,他乘着县领导不防备,忽然化为一缕透明的影子,从县领导身上穿了过去。
没人能够抵抗,那个鬼物在营地里大杀特杀,大半的人都被它给杀了,只有这几个士兵机灵,护着一部分普通民众躲到了修了一半的地道里,还将所有的鸡血和朱砂都涂在了门上。
那鬼物似乎想进地道,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他们听到咚咚的撞门声,吓得缩成一团,但鬼物似乎没办法进来,撞了一阵之后就离开了。
士兵们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三子、小冷、阿华,他们都死了,队里的人,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陈戈握紧了拳头,他在队里干了十年,每一个下属都像是他的亲兄弟一样,自己的兄弟死了,他心口闷痛,痛得无法呼吸。
他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脑袋,说:“你们做得很好,不要怕,总有一天我们能够为他们报仇。”
学生们被这悲壮的气氛感染,一个个都红了眼眶。
宁若雨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士兵们有些奇怪,问道:“陈队,他们是你们救回来的幸存者吗?”
陈戈苦笑一声,说:“不,我们才是他们救下的幸存者,去叫大家出来吧,我们一起进城。”
士兵们吓了一跳,道:“什么?进城?城里不全都是鬼吗?”
陈戈脸色一沉:“立刻执行命令!”
士兵们立刻挺直腰杆:“是!”
士兵们将地道内的幸存者全都叫了出来,大概有三百多人,陈戈沉痛地说:“避难点以前有一千多人,现在居然只剩下这么点人了。”
忽然,幸存者中跑出一个中年妇女来,冲到秦崆面前:“崆儿,是你吗?”
秦崆一惊,一把抱住她:“妈,妈你还活着,太好了。”
“崆儿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母子俩抱头痛哭,哭得所有人都很辛酸。
“妈,我回家里去过,隔壁的张阿姨说你去学校找我,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些鬼物……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秦崆抹了一把眼泪,问。
中年妇女说:“我本来是去学校找你,但半路遇上了那些……脏东西,我没头没脑地逃跑,正好遇到了几辆出城的车,他们救了我,把我带到了这里。”
她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