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我们只是做了个交易而已,剑卖给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管我的事好吗?
寒暄了几句,四人各自回房,夜很深了,宁若雨已经睡下,而杨泽南站在九号阁楼外的回廊边,静静地望着她所住的那个房间。
他似乎想进去,忽然一道衣袂飘动的声音传来,穿着风衣的赵子云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他冷冷地问。
杨泽南上下打量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在华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你这号人物?你接近若雨有什么目的?”
赵子云严肃地说:“我是她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要保护她。”
“她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你的保护。”杨泽南道,“你对她过度的保护,只会妨碍她修行。”
赵子云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华夏,一个男人半夜爬女人的阳台算什么?”想了半天,他忽然开口。
杨泽南:“……你想了半天,就想说这个?”
“书上说,这种行为叫耍流氓。”赵子云沉着脸道,“你是流氓吗?”
杨泽南满头黑线,你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你的徒弟被人拔除了灵根,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反问。
赵子云道:“我迟早会帮她找回来。”
杨泽南心中很不舒服,说:“这是我给她的承诺,就不劳烦你了。”
赵子云也很不喜欢他,猛地放出身上强大的威压,杨泽南脸色一沉,也放出身上的威压,两人的威压生生撞在一起,居然斗了个势均力敌。
清冷的夜空底下,两人相对而立,四周的花草树木都被他们的威压碾成了碎末,但他们都将威压所形成的灵气场限制在十米之内,十米之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良久,这场无形的战斗也没能斗出个结果,最后二人不得不齐齐撤掉了威压。
“你很强。”赵子云说。
杨泽南嘴角上钩:“还配得上你的徒弟吗?”
赵子云知道完全配得上,但却始终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
一想到徒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中就极为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你该走了。”赵子云冷冷地说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妄图爬我徒弟的阳台,就别怪我不客气。”
杨泽南眯起眼睛,眼底浮起一抹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