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璇白了她一眼,道:“亏你还是年轻人呢,这都2018年了,又不是1918年,你怎么还是老封建思想?咱们房子这么大,有什么不可以的?”
宁若雨脸部肌肉僵硬:“妈,杨先生住不惯我们这种小房子。”
杨泽南微笑道:“我觉得这里很好,很温馨,有家的感觉,而且阿姨做的菜非常好吃。”
安璇满面喜色,道:“杨先生,你要喜欢吃,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阿姨,别叫我杨先生了,叫我泽南吧。”杨泽南道。
“好,好,就泽南,多亲热啊。”安璇怎么看怎么满意,宁若雨满头黑线,妈,你是这样会失去你的宝宝的!
安璇朝宁若雨使了个眼色,道:“我去做饭,替我好好招待泽南。”
宁若雨有些无奈,道:“杨先生,我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
人情债难还啊。
杨泽南笑道:“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我倒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杨泽南道:“每年灵组都要招收一次成员,今年东南片区的招新会就在玉陵市内举行,我想问你买一件四品的法器,奖励给这次招新会的第一名。”
宁若雨点头:“没问题。”
杨泽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有兴趣参加吗?”
“没有。”宁若雨毫不犹豫地说。
杨泽南无奈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她是不会愿意被人约束的。
“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去参加这次的招新会?”杨泽南绅士地执起她的手,想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上一记。
宁若雨脸色一变,立刻将手缩了回来。
杨泽南只觉得手中一空,仿佛连心里都空了。
宁若雨沉着脸,说:“杨先生,请自重。”
杨泽南满脸无奈,道:“是我冒犯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泽南就住在宁家,他就像一个二十四孝女婿,安璇做饭,他就打下手;安璇打扫屋子,他就帮忙打水扫地,家里的电线水管坏了,他居然也会修。
有次安璇说,想要买一个床头柜,没想到他居然买了材料回来,花了一个下午就亲手做了一个床头柜。
那床头柜制作得十分精美,比高级家具店里卖的还要好,与安璇卧房的床风格也很相配,安璇爱不释手,对杨泽南更加满意了。
这样的女婿,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